坑挖好了,你還能不跳?
能夠專門挖個坑,也是因為涼國公的身份地位實在太高,一般之人,作為帝王,還不是想殺就殺,一念之間的事情。
太祖的錯與對,我們有什麼能力去指正?
“王大人?”肖塵抬起頭,一臉的詫異。
沒有進京為官之前,王昌連說話可不是這種樣子。該說的說,不該說的換個方式去說。
如今,怎麼也成了和稀泥的主?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沒有能力蓋新房子的時候,就委屈點自己。涼國公當年要是懂這個理,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
看著肖塵的雙眼,王昌連意味深長的輕聲說道。
“皇上的心裏,我們猜不透。可有一點,如今的皇上,很多地方必須更加的尊敬太祖。有了這個原因,即便是太祖的小過錯,皇上也隻能選擇忽視。藍玉案,等太子繼位之後,或許才有平反的機會。”
低著腦袋,林尚禮的聲音也是不高。
可即便如此,聽在肖塵的耳朵裏,卻是讓他精神一振。
“二位大人的意思,涼國公的案子,是冤案?”
看見肖塵還在糾結,王昌連急忙岔開了話題:“涼國公是個什麼人,我和廠公大人也分別表達了自己的看法,你就說說,假聖旨假玉璽是怎麼一回事?”
“是這樣的。”肖塵清了清嗓子:“定西候王榮,之前是涼國公手下的一名參將。雖然並沒有多大的權力,但參將的身份使得他可以在涼國公府邸隨意的出入。涼國公案子發生之前,定西候私自製作了一枚假玉璽,又用假玉璽,書寫了一道假聖旨。這道假聖旨命令涼國公大量製造軍備。”
王昌連一愣:“真有此事?那這道假聖旨和假玉璽,你都已經得到?”
“嗯。”肖塵點點頭,“事關重大,這兩樣東西,我已經藏了起來。隨時需要,隨時可以拿出來。”
聽聞此言,王昌連的目光,又投向了一邊的林尚禮。
作為東廠廠公,林尚禮雖然代替不了皇上,可也絕對是明成祖名副其實的耳目。
這種事情,還是他的意見最為重要。
林尚禮的臉色異常嚴肅,雙眼緊緊的盯著肖塵:“你,一心想為涼國公平反?”喵喵尒説
肖塵點點頭。
開什麼玩笑,涼國公乃是自己的父親,自己能不想著為他平反麼。
“為什麼?”林尚禮的雙目,如利劍般刺向肖塵。
“朝廷的貪官汙吏,東廠有義務查辦。朝廷的冤案,東廠也有義務平反昭雪,以示皇上之正義。”
林尚禮搖搖頭,顯然並不認可肖塵冠冕堂皇的話語。
沒有皇上和朝廷的裁決,肖塵便誅殺了定西候的九族,這已經很不正常。
辦案無數起的紫衣校尉,能讓謀反案的主人公逃脫,這更加的的不正常。
除了說他是故意的,再也沒有別的解釋可以讓人信服。
事到如今,說肖塵和定西候沒有任何的私人恩怨,自己打死也不會相信。
隻是,何種恩怨,他能夠冒著被皇上處罰的危機,放走定西候。
是準備放長線釣大魚,讓定西候身後的一幹人等,盡數的浮出水麵?
若真的如此,自己安排柳如風出手,擊殺定西候,豈不是壞了他的事情?
“肖塵,這次鞏昌之行,你和之前的行事風格大有不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可不可以如實的說出來?”林尚禮緩緩的道。
“是啊。”王昌連也嗬嗬一笑,“今個,廠公大人專門將我叫來,就是對定西候脫逃的事情很是擔心。雖然現在已經完滿處理,但這個錯誤,所有可能帶來的後果,極其嚴重。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情,說出來一起承擔。”
肖塵抬起了頭,眼神無比嚴肅。
“我是藍玉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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