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刑部和工部下來的,分別是一名正六品的主事而已。
督察院的監察禦史,權利雖然大,可官品也才是七品。若是按照官品來說,衛黎還真是他們當眾官品最大之人。
見推辭不過,衛黎客套了一番,便也坐在了下手。
“衛大人,我們這次來,主要是針對定西候謀反一事核實人證物證。不知道負責此案的東廠紫衣大人,今個能否過來?”刑部主事微笑著朝著衛黎拱手問道。
“下官已經同知大人了,應該馬上就到。”
“幾位大人舟車勞頓,剛到鞏昌就馬不停蹄的開始忙活正事了。”肖塵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幾人急忙朝著門口看去。
一名身材單薄的青年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三人。
幾人一愣。
此人一身的普通校尉打扮,怎會如此唐突的就走進了府衙大廳?
說話的口氣,似乎是和自己幾人打招呼?
話說我等是否舟車勞頓,恐怕輪不到你一名普通校尉來關心吧?
心中如此想著,便坐著一動不動。隻是將目光看了過去而已。
下手的衛黎,卻是第一時間便站了起來。
恭敬的微微彎曲腰身,雙拳抱起:“大人,您來了。”
“嗯。”肖塵雙手背負,微笑著點點頭。
看見衛黎如此恭敬,幾人心中一愣。
又聽見衛黎口中稱呼對方為大人,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堂堂的朝廷五品官員,怎會稱呼一名普通校尉為大人?
雖然不解,三人也急忙起身。
實話看出了三人的疑惑,衛黎笑著道:“三位大人,這位便是朝廷的賑災欽差,東廠的紫衣大人。”
三人心中大驚,急忙抱拳行禮:“下官見過紫衣大人。”
“免禮,免禮。大家坐。”肖塵笑著抱拳回禮。
隨即,徑直走到了最上首的位置,坐了下來。
“三位大人分別來自刑部,工部,督察院?”肖塵問道。
“是。”
“工部和督察院的人麵生,刑部的人,咱們一起辦理了錦衣衛指揮同知馬運山的案子,應該是熟人了,怎會也不認識我?”肖塵笑著問道。
刑部主事急忙站了起來:“下官雖然在刑部掛名,這幾年卻是一直在陝西提刑按察使司做事,所以錦衣衛指揮同知的案子,下官並不在場。”
“哦。原來是這樣。大人坐,坐下說話。”肖塵笑著擺擺手。
“幾位來鞏昌,就是為了核實定西候謀反罪?”肖塵又道。
“是。下官等人奉朝廷之命,來核實此案。”
“人證物證,還有供詞,都在鞏昌府衙放著呢,今個天色已晚,明個讓衛同知帶著幾位大人一一核實便是。”肖塵道。
“大人怎麼安排,下官就怎麼來。其實,大人辦理的案子,已經是無需核實。隻不過朝廷中出現了不願意皇上拿下定西候太祖親封侯爵封號的聲音,皇上為了不留口舌,才不得不如此。”
“皇上也難。”肖塵歎息一聲,“這朝中發出這種聲音之人,一定和定西候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等東廠忙完了鞏昌的事情,回京之後,還是要幫著皇上,好好肅清一下。”
“是是是。”三人急忙附和。
肖塵看向那巡查禦史:“禦史大人,督察院的左都禦史江大人,最近身體可好?”
“好,很好。”巡查禦史急忙站了起來。
“太子被劫持一案,江大人對我東廠很是照顧。禦史大人來了鞏昌,我先入為主,明個用一鍋野鹿肉,好好的招待您和其他二位大人。”
“紫衣大人如此厚待,下官不勝感激。”巡查禦史急忙道。
肖塵又看向那工部主事:“大人來自工部,一定是來指導鞏昌的水利修建。有件小事,還希望大人幫幫忙。”
刑部主事和巡查禦史同時一愣。
大家一塊出門,這工部主事怎麼突然成了香餑餑?
紫衣大人都要有求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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