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殺我啊,在我胸口通一個透明窟窿。”青年很是囂張的挑釁道。
話雖如此,腳步還是站在原地,不敢繼續上前。
士兵也是滿臉的緊張,扭頭看向不遠處的百戶。
而分守隴右道的百戶,卻是將目光投向了段天明,等候著他的裁決。
段天明雙手背負,緩緩的朝著青年走了過去。
“你不是要衝破防禦麼,站著幹什麼,繼續衝啊,衝破。”
“我已經站在這裏了,也是在衝擊著你們的防禦,來啊,有本事讓他捅我。”看見士兵雖然槍尖抵著自己的胸口,卻也是不敢真的捅自己,青年扭頭看向段天明的眼神更是得意。
“哦,我差點忘記了,雖然沒有衝破防禦,但你的這種行為,已經是在衝擊防禦了。既然你要求捅你,若是不滿足你的要求,倒顯得我這個人有點小氣。”
臉上掛著微笑,段天明抬起了右腳,對著青年的後腰,一腳就踹了上去。
“噗嗤。”
鋒利的紅纓槍穿過了青年的身子,槍頭帶著紅纓,從後背冒了出來。
原本在風中搖曳的紅纓,此刻更是通紅一片,被大量的血液,“糊”在了槍杆之上。
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中年男子張大著嘴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分守隴右道的百戶,身子一個激靈,靜靜的看著段天明,一句話也不敢說。
而手持紅纓槍的士兵,雙手抓著槍杆,鬆開也不是,不鬆開也不是。
而那名以身試槍的青年,扭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段天明。
想要說話,嘴一張,出來的不是聲音,而是大量的,鮮紅的血液。
身子抖動了幾下,腦袋一歪,再也沒有了呼吸。
“你你你,你居然殺了他?”抬起右手,顫抖著指向段天明,中年男子的腳步,卻是不由自主後退了幾下。
“你是眼瞎還是耳聾,沒聽見他要求別人捅他麼?咱就拋開衝擊防禦格殺勿論的上級命令不談,單單他自己的這個要求,我又怎麼忍心不滿足他?”臉上掛著笑容,段天明又搖了搖頭,“不過,怎會有人提出這種要求,我還真是想不通。”
“你,你膽大包天。”中年男子氣得臉色發青,“你可知道,我們是鞏昌衛指揮使大人專門請來的軍戶,你這樣做,你的腦袋已經不保。”
“哦,原來是張興專門請來的軍戶?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還專門請來的軍戶。不就是馬幫的人,有著幾個銀子,生活過的比其他百姓滋潤一點麼,有啥值得張興專門請的。”
段天明雙手背負,看向對方的眼神很是不屑。
“告訴你,我們不僅是馬幫的人,我們更是定西候的人。你今個殺了一名青年,就準備著拿你的項上人頭抵命吧。”
“要我抵命?我殺的人多了去了,若是說起抵命,也不知道需要輪回多少次才夠。別指望你的定西候了,此刻的他,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扔到鞏昌城外的荒溝裏喂食野狼了。”
段天明笑了起來,很是肆無忌憚的笑著。
“你胡說。”
“我胡說?我懶得和你解釋。我今個來,就是將你們這些人全部斬殺,這青年不過是先走一步而已,你不用為他可惜。”
“斬殺我們全部的人?為什麼,為什麼?”
中年男子青紫的臉色瞬間蒼白。
“你們馬幫補充到鞏昌衛的這些士兵,武裝衝擊鞏昌府衙,乃是逆反罪。他們今個在鞏昌衛指揮使司裏麵會被處死,而你們這裏,將由我來執行死刑。”
段天明笑嗬嗬的說道。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不能殺我們,我們這裏有著許多的老人,更是有著許多的孩子。”
中年男子大聲吼道。
“要怪,就怪你們的那些敢於謀反的好兒子,好丈夫,好父親吧。”
段天明抬起右手,朝前輕輕一揮。
“屠村,雞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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