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地善良?”定西候像看待傻子一樣看著肖塵,等看見肖塵臉上那意思詭異的笑容,心中猛地一陣悸動,“你,你又想幹什麼?”
轉過身,肖塵看著牢房門口的柵欄:“私藏軍備,意圖謀反,一個人的力量又怎麼夠?你的兒子孫子雖然已經死絕了,但你的兩個老婆,幾名小妾還在。我不相信,他們對此事一無所知。”
“她們都是女人,他們什麼也不知道。”定西候大聲的急呼了起來。
“作為枕邊人,她們會不知道你謀反的事情?”肖塵轉過身,鄙夷的瞪著定西候,“你是欺負我沒娶過老婆是不是?不給她們用刑,她們怎會順利招供。”
“有本事衝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看著肖塵,定西候差點吼破了喉嚨。
“我的眼裏隻有朝廷。為了朝廷律法的公平性,為了你這起謀反案子的公正性,侯府所有人的口供我都需要。”肖塵看著定西候嘿嘿一笑,豁然轉頭,朝著牢房外麵大吼一聲,“帶李氏。”㊣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陣女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來,不大功夫,高大魁梧滿臉橫肉的李氏,便被押了進來。
雙手被扭在身後,用繩子捆綁了起來。披頭散發,臉色蒼白,嘴唇發紫。
哪裏還有一點侯府夫人的尊榮。
看見肖塵,更是如同看見活閻王一樣,“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大爺,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知錯了,求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胡鬧了,再也不敢了。”
李氏哭著求情,但他的話語,卻惹來了在場眾人的一致嘲笑。
“侯爺,您聽到了麼?這就是您定西候府的當家夫人。”看向一臉憤怒的定西候,肖塵笑著說道。
“混賬,腦袋掉了不就碗大個疤,侯府的顏麵,都被你丟盡了。”定西候大手一擺,帶著手上的鐐銬發出嘩啦啦的聲響,一臉嫌棄的轉過了頭。
聽見定西候那熟悉的聲音,李氏這才發祥,自己侯府的頂梁柱,就在眼前。
繞開肖塵,用膝蓋當做雙腳,就朝著定西候“走”去。
“侯爺,救救我,救救奴婢啊。他們這些人,殺了侯府所有的家丁和護衛,你可要給他們做主啊。”
如同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李氏嚎啕大哭了起來,儼然沒有看見,定西候身上帶著兩道沉重的鐐銬。
定西候氣得兩眼發直,卻不知道該如何發落。
隻得在心裏狠狠的罵了兩個字:“蠢貨。”
旁邊一直看戲的東廠大牢役長杜少勤向前一步,朝著肖塵抱起雙拳:“大人,以屬下多年的牢獄經驗,此人是在用她女人的懦弱天性迷惑我們。”
“哦,是不是?”肖塵一愣。
杜少勤點點頭:“這種人,就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不給她們用刑,她們永遠都會瘋瘋癲癲裝瘋賣傻。此案皇上很是關注,我們不能跟著她的節奏,被她拖延時間。”
“以杜役長的意思是?”肖塵很是認真的問道。
“得用刑。”杜少勤一臉嚴肅,“這種人,屬於吃硬不吃軟那種。用刑用到位了,所有的事情,都會一一招來。”
“那就按照杜役長的想法來。”肖塵點點頭。
站在牆角的定西候,心在滴血。
這李氏,雖然沒有頭腦,更沒有女人的樣子,但她畢竟給自己生了兩個兒子。
眼看著就要被人大刑伺候,自己卻無能為力,定西候真想一頭碰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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