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還不來,他是不是不來了?”
王重振嘿嘿一笑:“將軍,這天還沒有大亮,您怎麼就坐不住了?您以前可是遇事穩如泰山的。”
“今個,是和他坦誠相見的日子,我心裏控製不住的有點激動。這麼多年,我竭盡全力的主持著大局,今個,真正的主人就要回歸,我有點激動,更是有點緊張。你不激動嗎?”
回過身,張老不經意的搓著雙手。
“屬下也激動。前幾天,屬下看見他的時候,都忍不住的想稱呼他為少爺。”王重振的眼裏,激動的湧出了淚花。
看著窗戶外麵的天空,張老緩緩的跪了下去:“大將軍,今個屬下就要和您的遺孤相認了。您放心,你所受的冤屈,所受的罪過,屬下一定會在少爺的帶領下,替您一一的討回來。”
看見張老如此,王重振急忙放下手中的茶碗,也跪了下去。
“客觀,您幾位?”樓下傳來客棧掌櫃熱情的招呼聲。
“他來了,應該是他來了。快起來,擦擦眼睛。”聽見掌櫃的聲音,張老急忙招呼著王重振站了起來。
“我不住店,我來找人。”
“找人?客棧裏隻有兩名客人,客觀是要找他們嗎?”
“是的。”
“二樓,最裏麵的客房。”
隨著大廳裏的聲音落下,樓梯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沙沙,沙沙。”那輕微的腳步聲,如同鐵錘一般,敲擊在張老的心頭。
快速的上前打開房門,張老拉著王重振就跪在了門口。
今個,是認主的日子。
雖然自己曾經管他吃喝,教他武功,可那是自己的義務。
自己是他的屬下,這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外麵的肖塵,心情也是異常的激動。
師父就是自己的親人,今個就要見麵,第一句話該說什麼呢?
下跪,對,就是下跪。
跪謝師父的教導之恩。
“咦,這房門怎麼打開著呢?難道今個師父不在?”看見大開的房門,肖塵一愣,抬步走了進去。
“屬下參見少爺。”兩道聲音,傳進了肖塵的耳朵。
肖塵急忙抬頭,看見張老那慈祥的臉龐,所有的委屈和歡喜,在這一刻盡數釋放。對於二人的稱呼,好像壓根沒聽見一樣。
“師父,您怎麼能跪下?應該是我跪您才對。”
說著,肖塵“噗通”一聲雙膝跪地,朝著對方開始磕頭。
“少爺,不能,不能這樣。”張老急忙起身,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就抓住了肖塵的肩膀,“快起來,快起來。”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教我武功,才使得我有今日的成就。請師父受我一拜。”說著,不顧張老的阻攔,直直拜了下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好好好,一拜便夠,起來,快起來。”不由分說,張老將肖塵生生的拉了起來。
雙眼噙著淚花,肖塵盯著張老:“師父,您這麼多年過得好嗎?”
“處處和你作對,你說過的好嗎?”張老尷尬的搖了搖頭。
“我很想念您,我也相信,您這麼做一定有您的理由。在京城的時候,我也想著找您去問個明白,可我始終沒有這個勇氣。今個,您可以給我一個答案嗎?”既是師徒,又是對手,這尷尬的關係,讓肖塵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
旁邊的王重振站了起來:“大家都坐下,坐下來好好的將話說個明白。”
說著,急忙跑到桌子邊上,開始手忙腳亂的倒茶。
拉著肖塵,張老緩緩的走到了桌子邊上,坐了下來。
“孩子,你是不是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孤兒?”
“我的父母,在我不懂事的時候就死了,我還不算孤兒嗎?”肖塵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們是死了,但你知道他們的名諱嗎?”
“不知道。”肖塵搖了搖頭。
“今個,師父說的話,你可記好了。你的父親姓藍名玉。”
說出這句話,張老整個人突然輕鬆了許多,好像多年的心結,終於被打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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