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振一臉擔心的看著張老。
“無妨,”張老冷冷一笑,“即便是不能得手離開便是。”
“您一個人去,屬下不放心。將軍您若是真的要去,屬下陪您一起前往。”
張老擺了擺手:“你就好好的呆在鞏昌。就算是在定西,我想走,沒人能夠擋得住。”
。。。。。。
鞏昌官驛大院,鞏昌衛指揮使張興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以前,無論是賑災,還是安排其他府衙的事務,肖塵對自己都是客客氣氣的。
今個,這是怎麼了?
又是告訴自己他們吃了野豬肉並沒有想到自己,又是不顧自己的屁股上的傷勢強行將自己按壓在椅子上。
這會,拿著一支箭矢讓自己解釋到底怎麼一回事。
自己解釋什麼,自己怎麼解釋?
“大人,士兵們巡防的時候,都是騎馬快行,奔波途中將箭矢遺落,被村民撿到了,也屬於正常。”張興硬著頭皮解釋道。
“哦。”肖塵誇張的伸長了脖子,“原來是士兵巡防的時候遺失的。上次去首陽鎮的時候,路過鞏昌衛駐地,我看見裏麵好像堆放了不少的獨輪車。朝廷不是給衛所配備的都是馬車麼,這些獨輪車有何用途?”
“鞏昌轄區山地為主,很多地方的官道受地形限製,馬車無法通行。所以,為了保證前方千戶所的糧食補給,下官便趕製了眾多的獨輪車用以運輸物資糧食。”張興麵色平靜的道。
自己的問話都到了這個份上,張興還這麼穩如泰山,肖塵的心中更加確定,張興不是表麵上的這麼簡單。
這山洞中的軍備,即便不是他的,他也應該多少知道一些眉目。
如此的冷靜,恰巧是在掩飾他心裏的慌亂而已。
拿起桌上的箭矢,肖塵拋向了段天明,隨即又看向張興:“張指揮使,鞏昌知府王寬被人毒殺,你有沒有調查凶手是誰?”
“沒有,有欽差大人在,下官不敢私自調查。”
“那你有沒有懷疑對象?”肖塵淩厲的目光,緊緊盯著張興的雙眼。
“下官懷疑,是那做飯的夥夫所為。”
“張指揮使為何會懷疑夥夫?”
“因為張夥夫的大閨女,被王寬折磨致死。他的心裏,應該是時刻盼望著王寬死掉。”張興解釋著。
“同樣的飯菜,為何定西候吃了沒事,而王寬吃了就被毒死了?張指揮使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好解釋?”肖塵雙眼迷城一條縫,笑了起來。
張興一陣的抓耳撓腮:“或許,是張夥夫將毒下在了王寬的飯碗裏吧。”
“幹飯都是在牢房裏麵現盛的,張夥夫怎會知道,王寬會端哪一個碗?”
“這,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對於帶兵打仗,下官還算是有著幾分能力。可若是要破獲一起投毒案,真的不知道從哪裏下手。”看著肖塵,張興一臉尷尬。
“會不會是看守大牢的鞏昌衛士兵下的毒呢?”
“不會不會。”張興急忙擺手,“這些看守大牢的士兵,都是下官精挑細選的人,他們的忠誠度,絕對靠得住。”
“張指揮使口中的忠誠度,是說的他們對你的忠誠度,還是他們對朝廷的忠誠度?”肖塵淡淡一笑,話語中所包含的意思,卻是意味深長。
“大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朝廷的衛所,忠誠度當然是對朝廷。”
“那就好那就好。”肖塵站了起來,“我還以為,他們隻是對你忠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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