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當初帶頭打了以柳如風為首的錦衣衛的人,還是後來趙王在懷來遇錦衣衛千戶刺殺,他主辦案子。徐開英的心裏,對肖塵總是無法大聲說話。
即便自己是指揮使,對方隻是東廠的一名千戶,這種天生的壓製,使得自己對著他,永遠隻會陪著笑臉。
“哦。。。!”肖塵誇張的一聲驚訝,彎著腰,上下仔細的打量著馬運山。
直將馬運山看的一陣頭皮發麻。
“原來您就是憑著提出限製東廠火器使用範圍,更是在朝堂之上提醒皇上,防止紀綱這種人物再次出現,而被皇上當即提拔為錦衣衛指揮同知的原禮部主事馬運山馬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燒東廠,第二把燒刑部尚書,第三把,您又準備燒誰呢?”臉上一副可親的微笑,肖塵的話語,卻是犀利的如同腰間離刃的刀鋒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肖千戶。”馬運山雙手背負身後,將胸膛使勁的挺了挺,雙眼怒視肖塵,似乎要吃了他一般:“我再次鄭重的提醒你,請注意你的言辭。什麼一把火燒東廠,二把火燒刑部尚書的,作為東廠第一辦案高手,你一直都是這樣,沒有真憑實據的,就將屎盆子往別人頭上扣麼?”
“屎盆子,你說我給你扣屎盆子?”肖塵臉色一沉,冷哼一聲,“前段日子,東廠費盡心機,更是幾乎出動全部人馬,多方打探求證,才將太子殿下從保定府解救出來。按理說,作為和東廠一樣皇上直屬的錦衣衛,應該趁此機會,全方位肅清京城的殘餘謀反勢力,還京城一個平安。可你們倒好,派人沿著東廠辦案的路徑,一個個的仔細盤查。請問指揮同知大人,你在找什麼,找東廠辦案過程中的瑕疵麼?”
“你胡說,錦衣衛隻是想多了解一些謀反勢力的情況,好將他們一網打盡而已。之前專程到東廠問你,你拒絕透露,錦衣衛隻有自己去尋找了。”馬運山胸口急劇的起伏著,似乎被肖塵氣的不輕。
“哈哈哈。”仰起頭,肖塵大聲笑了起來,“殿下在京城被劫持,而京城最大的禁軍,就是你錦衣衛。你不從自己的防區查起,跑那麼遠尋找線索,你不懂得自查麼?不懂得自我反省麼?皇上雖然沒有問罪錦衣衛,但你捫心自問,太子在京城被劫持,翻地三尺都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你錦衣衛就心安理得,沒有一點愧疚之心麼?”
“跑到固安縣,跑到保定府,東廠尋找太子的線路,你錦衣衛徹徹底底的重走了一遍,你說,你在找什麼,你到底在找什麼?”肖塵雙眼噴火,似乎已經是異常的憤怒。
“我,我,我錦衣衛在找那些謀反勢力。”
“外麵的謀反勢力,已經被東廠抓回了京城。而京城裏麵潛伏的謀反勢力,你錦衣衛無動於衷,沒有絲毫的行動,你說,你這個指揮同知上任以來有什麼用?和廢物有什麼區別?”
肖塵的這句話,震撼了在座的每一個官員。
雖然這樣辱罵對方,很不可取。但是仔細想想他說的話,卻是不無道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目前,京城最大的安全隱患,就是隱藏的這股謀反勢力。作為京城第一禁軍的錦衣衛,不努力查辦此事,卻跑到李尚書閨女的滿月宴上討要賬單,這種做法,未免有點太不合適了。
“跑到保定府,處處套問大寧都司協助東廠緝拿謀反勢力的具體過程。怎麼,你們是想連大寧都司的瑕疵找出來,一並辦了麼?大寧都司,刑部尚書,請問指揮同知大人,您接下來的目標,又是朝中哪一位大員?是他,是他,還是他?”
抬起右手,肖塵在每一位官員的臉上,一一指過。
百官眉頭一皺,看向馬運山的目光,瞬間變得反感而又嫌棄。
。您提供大神風影小白的東廠,最後一名紫衣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