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再也沒有人吭聲。誰敢和縣衙去對抗?更何況,楊康更是抬出了國法,這個讓人望而生畏的詞語。
見沒有提出異議,楊康便安排馬連山,將需要圈起的河道,修建籬笆,和其他區域分割開來。
“嶽父大人放心,今個我先簡單畫個施工位置圖,明個,安排人手先修建分割的籬笆。”馬連山急忙應道。
搞定了這裏的範圍劃分,楊康帶著縣衙的人手回到縣城,繼續募捐去了。
那幾名一同來的“大戶”,也紛紛離場。
馬連山在一塊巨石上,攤開宣紙,對著河道,勾勾畫畫起來。
三天後,河道裏麵的籬笆,徹底修建完畢。而縣城裏麵募捐工作,也落下了帷幕。
縣城裏,距離縣衙不遠處,一個古色古香的院子,是知縣楊康在縣城給自己購置的住所。
客廳中,楊康端坐在桌子旁邊,端著一碗熱茶,很是悠閑的輕抿了一口。
桌子上,放著不少的銀票,銀錠,還有許多的銅錢。
這次募捐,不但縣城的商戶的參與了捐款。聽說是興修水利,許多百姓也拿出了舍不得花的銅板,捐獻了出來。
原本還想著,將這些捐款先私吞一些,然後再和馬連山平分。
可看著一個個麵黃肌瘦的百姓,都上前捐出了懷裏的銅板,楊康的心裏一陣尷尬和慚愧。
尤其是一名老者,帶著三四歲的孫子準備去買包子,聽說捐款興修水利,不顧孩子的哭鬧,硬是將手裏僅有的兩枚銅板捐了出來。楊康的心裏更是慚愧的厲害。
若是沒有殺害萬全的這件事,楊康可以說,還真的是一名好官。
一點小貪心,人人都會有,並不是什麼大事。
至少,在殺人之前,楊康對於張喜的案子,可是自己掏錢賠償了。
雖說,被告是楊康的親閨女,可是一名知縣,能給普通百姓賠錢,就已經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嶽父大人。”一道聲音傳來,馬連山微笑著走進了大廳。㊣ωWW.メ伍2⓪メS.С○м҈
“籬笆都圍好了?”楊康一指自己對麵的座位,“坐下說。”
“是。”應了一聲,馬連山緩緩的坐在椅子上,“籬笆全部到位,就連臨時的帳篷,我也讓人搭建起來了。夥房,住的地方一應俱全。”
“我總覺著,用籬笆不太合適。若是真的挖出了翡翠原石,豈不是被外麵的人看個真真切切?”楊康說著自己的觀點。
“原石都有皮子,不是近距離查看,是看不出來什麼的。再說了,我們現在還不確定這裏的翡翠原石到底有多少。若是隻是零散的存在,下那麼大的成本,還是不劃算。”馬連山臉上堆滿笑容笑著說道。
“給西安府的書麵材料,這可是一處水利工程。表麵上,你還是要按照工程的樣子進行,多多少少的做出來一點工程的樣子。以後,上麵問起來,我也有個交代。”
“嶽父大人放心,這本來就是水利工程,我會經最大努力的將工程做好,做一件對嶽父極為有利的政績出來。挖掘原石的事情,我們不過是順帶而為。”馬連山嘿嘿的笑著。
“喝茶,喝茶。”將茶碗往馬連山跟前一推,楊康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無論是水利工程這份業績,還是說挖出翡翠原石創造可觀的利潤,對自己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但是,殺害萬全這件事的陰影,始終在楊康的心頭籠罩著。尤其最近,晚上睡覺,都會被噩夢驚醒,夢見萬全披頭散發的來向自己索命。
“屍體的事情,千萬要處理好。現在形勢大好,可千萬不要因為此事,讓我們功虧於潰,甚至搭上性命。”想起此事,楊康心中總是隱隱的有點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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