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出去,遇見了一個故人,收獲不小。”放下茶碗,肖塵笑了起來。
“故人?哪裏的故人?”
“還記得易州那個會彈古琴的歐陽家二公子麼?”
“就那個看破紅塵的歐陽肖克?”段天明問道。
肖塵點點頭:“就是他。”
“就因為他,你跑去城門口殺人?”看了一眼肖塵的雙手,段天明翻了個白眼,“還是用裝斯文的紙扇殺人的?”
“你不要老盯著紙扇好不好?紙扇就是用來殺人了,但不是殺了守城軍士。”肖塵很是不滿的道。
“你這出去一會的功夫,殺了幾個人?”段天明搖搖頭。
雖說在東廠做事,殺個人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今個不同啊。肖塵可是一身的書生打扮,出去打探消息的。
就這麼的殺下去,不想暴露身份都難。
“就殺了四個人而已,這事以後再說。”肖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今個,我可是從哪歐陽公子的口裏得到了一條有用的消息。”
“你說吧,什麼消息。”段天明也不再繼續追問,順著肖塵的話語結了下去。
既然肖塵殺人,那一定就是該殺的人,問不問原因都是無所謂的。
“這旁聽書院裏麵有一名講師,原來在易州呆過,還是那歐陽肖克的老師。”肖塵壓低了聲音。
“怎麼說?”
“兩地間走動最多的,便是商人,再下來便是官員。你聽說過有讀書人在兩地間走動麼?”肖塵問道。
“有啊。那些文人墨客,不就是在遊山玩水間,即興吟詩作詞麼?”
“我說的話你沒聽懂啊?”肖塵很是不滿的又重複了一句。
“咋沒聽懂?你說的兩地間來回走動麼。那些文人,不僅走動兩地,他們走動的是多地。”段天明分辨著。
“唉,我不想和你溝通了。”肖塵手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段天明也急忙站了起來,跑到肖塵身邊,拉住了他的胳膊:“別介,別介。我可能真的沒聽懂,你給我說明白不就好了。”
“給我倒碗茶。”肖塵將頭扭到一邊,裝作生氣的道。
“好,好。”段天明嘿嘿一笑,拎起水壺,乖乖的倒了一碗,放在桌子上。
看著段天明,肖塵又重新坐了下來:“那人能夠在易州做歐陽肖克的老師,應該是在易州謀生。而今居然又是旁聽書院的講師,那隻說明,對方和朝廷的官員一樣,是調動過來的。”
“調動?你是說,這旁聽書院和固安的李掌櫃那院子一樣,就是對方的秘密基地?”段天明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很有可能。”肖塵點點頭。
“那?我們直接動手?”
“不。”肖塵擺擺手,“到目前為止,這旁聽書院的嫌疑很大。就算它是對方的秘密基地,但我們的任務是救出太子。隻要沒有確定太子就在院子裏麵,我們就不能動手。”
“我們又不能強行進去搜查,想要確定太子是否在裏麵,還是很有難度。”段天明道。
“所以,你的地道要加快的挖通。從今天開始,安排幾名校尉注意著書院的動靜。還要再安排人手,將保定城的幾個城門也都監視起來。固安我們失手,這保定,我們一定要將太子找出來。”
看向和旁聽書院之間的那堵院牆,肖塵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是,我這就安排校尉,對書院以及保定城門監視起來。”
說著,段天明站了起來,準備離去。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大門口傳來。
肖塵和段天明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誰啊?”段天明應了一聲,朝著大門走去。
“保定守衛軍,快點開門。”
門外大聲的回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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