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魏起鄙視的看了對方一眼,“收起你的那一套,站起來。”
緩緩抬頭,瞟了一眼對方,感覺對方真的沒有和自己計較,捕快頭領急忙站了起來。朝著身邊揮了揮手:“起來,都起來,大人並沒有和我們計較。”
旁邊的四名捕快,停下磕頭的動作,也站了起來。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涿州?”看著眾人都找了起來,魏起緩緩地問道。
“既然這邊的案子已經告破,我們就不停留了,即刻回去。”弓著腰,捕快頭領笑容滿麵的說道。
“案子雖然已經告破,但是並沒有上報。”說著,魏起從懷裏拿出了肖塵臨走時給自己的那份公函,“這是此案的結案公函,你帶回去,從涿州逐級上報。”
“是是是,小人一定將公函交給知州大人,讓他上交知府大人,再上報朝廷。”弓著身子,捕快頭領雙手接過了公函。
“走吧。”魏起擺了擺手。
“是,小人告退。”轉身欲走,又感覺禮儀不夠,又急忙轉過身子,雙拳抱起朝著土炕上的魏亮鞠躬一禮:“知縣大人,小人告退。”
看著眾人離開了縣衙,李縣丞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朝著魏起也急忙拱手:“今個若不是魏兄弟在,這夥人恐怕要將我折騰死啊。”
“這夥人就是狗仗人勢,就會欺負比他們弱的人。以後若是再遇見此事,挺直腰板就是了。你是朝廷命官,又沒做錯事,不用怕著他們。”魏起道。
“道理我懂,可畢竟是上麵下來的人,我這心裏還是有點虛。”李縣丞尷尬的一笑。
“說起上麵的人,朝廷裏麵哪個官員又不是對東廠異常的忌憚?可如今,若是不能找到太子,真不知道肖兄弟他們怎麼辦。”
桌上的野鴿子湯早已冰涼,魏起搖著頭,端起湯碗,朝著裏屋走去。
保定府,肖塵和柳如風,相互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驚詫。
這這夥人,不會兜兜轉轉,最後進了神機役旁邊的那家書院吧?
“他們進的那家書院,距離這裏有多遠?”肖塵問道。
“嗨,”段天明左手拍了一下大腿,“和這家客棧,也就隔了一條街。”
“是不是在客棧的正北方?”
“是。”段天明答道,隨即一怔,“你怎麼知道?”
肖塵笑了起來,看向柳如風。
“剛才我們租了個閑置的院子,用來安置神機役的校尉。剛好,和你說的那書院,就是一牆之隔。”柳如風笑著說道。
“真的麼?”段天明激動的站了起來,“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想要摸出他們的底細,豈不是方便太多了?”
搖了搖頭,肖塵道:“他們的院牆很高,想要觀察裏麵的情景,必須得上到我們的房頂。可是,若是那院子裏麵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一定會注意對周邊的能夠探視的地方進行防範。我們最多可以聽聽裏麵的情況,想要看清楚,還得另想辦法。”
“也是,登上房頂,一定會被他們發現的。你們說,一個書院,教書育人的地方,竟然也會藏汙納垢?”段天明搖了搖頭。
“想當年,廖向河乃是錦衣衛詔獄真正的掌舵人,誰又能想到,他在背後籌劃著一係列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對,一個書院,卻做這種事情,難道這書院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肖塵心中有了一個猜想。
“這就是那夥勢力在保定的秘密基地?”
“那就是說,太子很有可能就藏在裏麵?”柳如風也頓時茅塞頓開。
“可是,就住在隔壁,我們如何探得裏麵的信息呢?”肖塵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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