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這種東西,自己是見過,可從來都沒有擁有過。
聽自己的百戶大人說,最小的銀票,也在一百兩以上。
剛才匆忙,並沒有看見銀票的麵值,可是,就算是一百兩,自己這一輩子,都攢不下這麼多的銀子。
今個走了什麼狗屎運,這天上的銀子嘩嘩的往下掉。
行了,有了這張銀票,還擔心什麼後半生的日子。什麼提拔不提拔的,都不重要了。
當下,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將那橫著的長槍急忙收起,對著馬上的中年人就是一個躬身。
“既然老爺身患重病,這可耽誤不得,快點進城去吧。”
這一切,肖塵是看在了眼裏。原本指望這士兵可以一解自己心頭的疑惑,卻不想,他被人家一張銀票,就徹底的改變了立場。
此人竟然不惜一張銀票來打發守城士兵,那就說明,那馬車裏的秘密,更是不少。
“那馬車裏麵的,會不會是太子殿下?”段天明壓低了聲音問道。
“應該不會。他們早在三天前就離開固安,怎麼可能現在才進城?”一邊的一名校尉搖了搖頭。
盯著那怪異的馬車,肖塵表情的變得嚴肅起來。
“盯著這個隊伍,看看他們去往何處。”
等著這二十多人的隊伍徹底的進了城,肖塵幾人也打算離開。
“哎哎哎,誰讓你們離開的。”那士兵,一把拉住了走在最後最後的校尉衣服後擺,剛才的奴顏婢膝消失不見,換成了一種居高臨下的模樣。
看著漸行漸遠的那馬車隊伍,肖塵強壓著心中的怒火:“銀子已經給你了,怎麼,還不放我們進城?”
“就那麼一點銀子,你打發叫花子啊?”士兵的目光在肖塵旁邊的軍馬身上打量了幾下,“說實話,你們這次偷的這幾匹馬還真不錯,留下一匹,大爺我放你們進城。”
“一匹不行,我也要一匹。”另外一名士兵也跟著叫囂起來。
段天明怒火中燒,右手瞬間握成了拳頭,就要出手。
一個手掌拍在了他的肩頭,任憑段天明掙紮了幾下,愣是沒有掙脫開。喵喵尒説
“給他們兩匹馬。”肖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肩膀上的手拿開之後,段天明終於是恢複了自由。
“馬給他們,我們用什麼?”段天明不滿的看著肖塵。
剛才,若不是肖塵阻止,自己一定要出手殺了這倆龜孫子。
居然敢“打劫”東廠的軍馬,還真是不知道自己長了幾個腦袋。
“有兩匹用來報信就成,正事要緊,回頭再將整個守衛軍拿下。”肖塵的聲音低沉的可怕。
看著肖塵,段天明隻得點點頭,不情願的將手中的馬韁繩扔給了對方。
剛才,肖塵拍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道力氣大的驚人,足以說明,肖塵的心中也是異常的憤怒。
剛才那一拍,他恐怕也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他是用在自己肩頭的一拍,強行化解了心中的憤怒。
四個人,牽著兩匹馬,匆匆地走進了保定府的城門。
這保定的街道,雖然也鋪著青石,卻是凹凸不平很是難走。
遠處的那輛馬車,顛簸的左右搖擺,行動很是遲緩。
領頭的中年人,一臉的焦急,卻也是毫無辦法。
沒走多遠,街道的北麵出現了一家客棧。
肖塵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客棧,又看向不遠處的那個隊伍:“我進去登記住處,段役長你負責跟蹤前麵的隊伍。回頭在這裏彙合。”
“好。”段天明應了一聲,繼續向前走去。
“那我們呢?”兩名校尉牽著馬匹,小聲的問道。
“你們即刻出城,通知柳如風帶著神機役進城來。記住,分散進城,不要有隊伍的模樣。”
肖塵一臉的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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