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對方的衣擺,肖塵將手中的布片放在了衣擺之上。
兩片布的顏色,一模一樣。
“這。。。。。。”段天明和柳如風不禁同時驚呼一聲,“東廠的校尉服布片?”
“這是太子留下的。”仰起頭,肖塵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終於找到太子的線索了。”
“會不會是顏色相似的布片而已?”段天明疑惑的問道。
“不會。”肖塵搖了搖頭,“太子從東廠大牢離開的時候,身子裏麵可是穿著東廠的校尉呢。他這麼做,是知道我們一定會尋找他的下落,所以故意從衣服上撕下布片留做信息。在我們來到固安縣之前,消息已經走漏,對方將太子重新押走。但這裏,便是我們找到太子的突破口。”
“我們怎麼做?”柳如風躍躍欲試。
“安排人回京調動一百東廠校尉,將這個院子徹底控製。神機役跟在我身邊,隨時準備將那個黑衣老者打成篩子眼。”肖塵冷冷的道。
“是,我這就派人回去調動人馬。”柳如風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李家這些人呢?”段天明問道。
“控製在這個院子裏麵,我要徹底的撬開他們的嘴巴。”肖塵一拳打在了身邊的桌麵上。
京城,重振客棧三樓的玉字號房間裏,張老鐵青著臉,背負的雙手,在身後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對麵,王重振弓著身子,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大氣不敢出一聲。
“這個呼延慶,他是想另立門戶了麼?”張老雙眼微眯,言語陰冷的讓人膽顫心切。
“李掌櫃已經是對他百般阻攔,可他還是對固安知縣下手了。按理說,固安知縣出事,應該是涿州州衙安排人下去查辦,可是,涿州的人還沒到,東廠的人就直接到了固安。”王重振小聲說道。
“東廠去的都是誰?是東廠廠公親自帶隊?”張老問道。
“這個還不清楚,我們的人是從東廠特有的騎馬姿勢發現了倪端。”
“呼延慶呢?”
“接到東廠開始行動的消息之後,已經撤離了固安縣,趕往我們的另外一處據點。”麵對張老的問話,王重振絲毫不敢馬虎。
今個,一向和藹的張老徹底的發火了。
即便是掌控這自己勢力整個經濟的王重振,也不由得心中一陣發虛。
雖然惹惱張老的,是張老的舊部。但間接引起矛盾的李掌櫃,卻是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人。
大業未成,就開始鬧派別之爭。這說出去能讓人笑掉大牙。
“你的人這次沒有錯,錯的是呼延慶。我看他,已經不適合再繼續完成這件事情了。給固安回消息,盡量和東廠周旋,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放棄固安的據點。”張老緩緩地說道。
“是。”王重振就要轉身離去。
“等一下,”張老叫住了對方,“通知所有人,以後隻服從你的命令。”
“啊?”王重振眉頭一皺,“那呼延將軍呢?他可是一直負責的行動方麵?”
“以後,行動方麵,我不在的時候,由你全權負責。既然一山不容二虎,那就殺掉一隻。”張老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聽聞此話,王重振後背一陣發涼。
雖然他知道,張老說的殺掉一隻,是要殺了呼延慶。可他心中依舊一陣恐懼。
這呼延慶,一直是張老的部下。劫難之後,跟隨張老一直護著公子逃了出來。
論資格,呼延慶在自己之上。
而今,漸漸的恢複實力之後,這呼延慶隱隱有著將自己擠兌下去,他做張老之下第一人的跡象。
王重振還想著,大業未成,大家攜手共謀大事。
卻不想,固安一事,呼延慶卻將自己送上了斷頭台。
退出房間,王重振的冷汗,已經將衣服徹底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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