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雖然說,等著對方來提出條件再順藤摸瓜。可是,對方若是不來提條件呢?自己就這麼一直的等下去?
廠公大人費盡心機的將自己從錦衣衛大牢裏麵換出來,就是為了盡早的將太子找回。若是真的巨這麼一直等著,自己出來和待在大牢裏麵有什麼區別?
這不就等於辜負了廠公大人的良苦用心麼。
“京城裏沒有,他們會不會已經出了京城?或者說,這些人的老巢,原本就在城外?”魏起試探性的問道。
“這個很有可能,可是,我們卻是無從知曉,他們到底躲在哪裏,又將太子藏在了哪裏?說句實話,這件事到目前為止,我真的有點無處下手之感。”肖塵歎息了一聲。
自從被掉到東廠,從王三死亡開始查起,一直到後來將廖向河一幹人等全部拿下,都是有跡可循。可這次,對方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自己根本沒有抓住一絲的機會,可以對對方多了解一點。
作為東廠最具有辦案能力的人,肖塵有著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說起此事,我倒是想起了我要求你查辦的案子。”魏起眼前一亮。
“哦,說說具體。”肖塵來的精神。
魏起將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緩緩地到:“我大哥魏亮,在順天府下屬涿州固安縣做知縣。大哥是一個實在的人,同事也是一個愛民如子的人。在固安縣的威望很高,百姓都說他才是真正的父母官。”
“可就在昨天,大哥出去到街上買東西,卻被人從被背後襲擊,用鈍器打的不省人事。按照大哥的為人,不會有人會背後對他動手。事後,我問了一下大哥比較信任的一名衙役,大哥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那衙役說,得罪人倒是沒有,卻是去了一趟當地生意做得挺大的李掌櫃的院子。”
魏起邊回憶邊說。
“院子?去一趟院子就被人背後下手?”肖塵問道。
“那衙役說,大哥是去和那李掌櫃借春播用的糧食種子。在李掌櫃的大院門口,兩名曾經是李掌櫃米店裏的小二阻擋了大哥,不讓進去。後來是那李掌櫃親自出來,才將大哥迎進去的。”魏起說道。
“你的意思,李掌櫃的那個院子有問題?”肖塵眼睛一眯。
“我查看了一下大哥的傷勢,乃是鈍器所為。根據郎中清洗傷口時候的發現,凶手應該是從街邊拿起的板磚對大哥行凶的。今個我來,原本就是打算讓肖兄弟幫我查一查此案。”魏起道。
“魏千戶的意思,這不是一起簡單案子,而是對方想要滅口?”肖塵問道。
點點頭,魏起道:“按理說,要想殺人滅口,一般都會用刀劍之類的凶器。因為這種凶器,更容易殺人。但對方卻是選擇的街邊的板磚,那就說明,凶手在掩蓋著什麼,隻是想將此案做成一般的街頭鬥毆案件。”
“掩蓋?掩蓋。。。”肖塵眼珠子轉動了幾下,“用板磚做凶器,掩蓋最適合做凶器的刀劍,那就說明,對方經常用的就是刀劍。固安縣,附近並沒有駐守衛所,而縣衙的衙役,平常用的也隻是木棍而已。這用刀劍的人,會是什麼人?”
“李掌櫃那神秘的院子,裏麵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會不會和太子失蹤一事有關呢?”魏起壓低了聲音。
就不說自己的大哥是個一心為民的好官,沒有百姓會對他背後行凶。就他知縣的這重身份,在街上也不會有人輕易動他。
對方敢下這種死手,很顯然並不將他這個知縣的身份放在眼裏。
若是自己沒猜錯,對方,絕對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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