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朝廷新安置的官員基本到位,不僅杭州知府到位,守衛軍更是重新安排了一名正千戶,而我,則被安排成了副職。”魏起輕聲說道。
“副職怎麼了?既然朝廷這樣安排,那一定是有理由的。不管是正職還是副職,在其位謀其事,好好幹就是了。”魏亮微微一笑道。
他知道,自己兄弟從正千戶被降為了副千戶,心中一定不舒服。可是有著朝廷的俸祿可拿,能夠衣食無憂,倒也不必太過於計較。
官場上的事情,自己懂得不多。但風水輪流轉,上下起伏,也屬於正常。
“說是副職,其實是什麼權利都沒有了。我不知道現在的杭州知府是不是和原來的知府有關聯,凡是當初給紫衣校尉在杭州辦案時候出過力的人員,都被架空了手中的權力。我也是被安排在家中‘養老’。”魏起苦笑著說道。
“養老?兄弟你也不過是三十出頭,就被安排回家養老?”魏亮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知道官場上有派別一說,不是一派的人,會被排擠。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兄弟會被排擠,而且用了一個‘養老’的荒唐借口。
“俸祿照發,養老就養老唄。正好,我們兄弟多年未見,我也想來看看你了。”魏起抬起頭,裝作不在乎的說道。
“看完我呢?繼續回去‘養老’,還是另有打算?”魏亮問道。
自己的兄弟,身手很是不錯,在軍中就職,現在正是時候。一下子被安排回家,心中一定是失落異常。
若是不能從這種失落的狀態中走出來,以後做什麼事,恐怕都提不起精神。
這米店老板李掌櫃,將生意做的風生水起,身後一定有著他的路子。實在不行,自己再舍著老臉去李掌櫃那問問,看能不能從中出一點力。
“拿著朝廷的俸祿,卻不為朝廷做事,這俸祿拿的我是一點都不心安理得。這次看望了大哥之後,我打算去京朝,找那紫衣校尉,看他能不能給我安排個差事做做。”說到這裏,魏起笑了起來。
怎麼看,都有著一種炫耀的成分。
“紫衣校尉?兄弟你和他有交往?紫衣校尉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若是能攀上他,這杭州守衛軍的千戶不做也罷。”魏亮也笑了起來。
他沒想到,自己的兄弟,居然還有這個門路。
“紫衣校尉在杭州辦案的時候,我帶著守衛軍給他出過不少力。不過,當初是在杭州,東廠的兵力跟不上,他才用的守衛軍。而今,京城是東廠的大本營,裏麵不乏精兵強將,能不能安排個差事也不好說。不過也沒什麼,就當我去京城看看他好了。畢竟,他可是我這一輩子,為數不多的崇拜的人之一。”魏亮嘿嘿的笑著。
“也好著,去京城轉轉,就當散心。若真的謀不上差事,就說明兄弟你天生就是享清福的命。我倒想躺在家裏拿著俸祿,可固安這個爛攤子,沒人接手啊。”魏亮開導著說道。
“我就是這麼想的。”
“打算什麼時候進京?”魏亮問道。
“今個見了大哥,明要是不下雨,我就起程進京。”
“今個你來,哥都沒有招待你。明個,哥去街上買點肉,再買一壇子燒酒,咱哥倆好好喝一頓酒,你再出發。”魏亮慷慨的說道。
“家裏都沒有熬粥的稀飯了,這喝酒就算了吧。”看了一眼桌上的那盤鹹菜,魏起道。
“這你別管。沒稀飯吃可以喝涼水,但我兄弟來了,這頓酒是堅決不能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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