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對方質疑梅花令的真假,林尚禮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泛起一絲不悅。
“梅花令也能作假?整個大明,有誰敢造假梅花令?好,就算這梅花令是假的,難道我手中的拂塵也是假的嗎?大明王朝,除了宮裏的太監,還有誰出門抱著一根拂塵?”小李子被氣得臉龐發紫,大聲的喊了起來。
“梅花令都能作假,一根拂塵為何不能作假?”那名校尉大聲的隻問了起來,“不過,這太監的身份,倒是真的不能作假。要不,你脫了褲子,讓我們驗明真身?”
原本很是緊張的氣氛,竟因為這最後的一句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就是這個理。你若是能夠證明你就是太監,我們便也相信,你就是東廠之人。”
“脫啊,將褲子脫了給我們看看。”
“脫,脫了褲子,證明你沒有說謊。”
眾人沒有注意到,小李子身後護著的林尚禮,臉色逐漸冰冷,雙目中泛起了一股殺氣。
“你們太過分了。”小李子惱羞成怒,揮舞著手中的拂塵,就要撲上去和對方拚命。
你們可以懷疑東西的真假,但你們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我淨身進宮伺候皇上,我憑著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我招誰惹誰了?
“還敢動手,真是不知死活。”一名校尉大喝一聲,掄起手中的佩刀,就朝著小李子的拂塵砍去。
擱在平時,小李子斷然不會用拂塵和對方的利刃硬碰硬。
畢竟,這竹子做成的拂塵手柄,可是經不起精製鋼刀的切割。㊣ωWW.メ伍2⓪メS.С○м҈
然而,此刻的小李子早已散失了理智,心中隻有著無盡的憤怒,想要和對方拚個你死我活。
絲毫的不做躲避,拂塵就和鋼刀碰在了一起。
“哢嚓”一聲,拂塵被鋼刀從中砍斷。那鋒利的刀刃,順勢朝著小李子的右臂砍去。
這一刀,若是被砍中,整個胳膊,便會與身子分家。
然而,小李子似乎是突然清醒一般,整個人瞬間左移三尺,險之又險的化解了那劈向胳膊的鋼刀。
同時,鬆開了還握在手中的拂塵把柄,右手握拳,朝著衝向自己的那名校尉的左眼擊去。
“砰”,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傳來,緊接著,那校尉口中傳出一道慘叫,“啊。。。我的眼睛。”
扔掉手中的鋼刀,雙手捂著眼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鬼哭狼嚎著。
“你竟敢出手傷人?”眾校尉大怒,一起朝著小李子撲了上來。
剛才的恐懼已經消失不見,赤手空拳的小李子就要撲上去,卻被身後的林尚禮一把拉住。
“好了,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下麵的事情,交給我來做。”林尚禮淡淡一笑,移步走到了小李子的身前。
“打了小的,來個老的。看來,隻有將你們一起拿下,強行錄取口供了。”
瞬間,空中一片刀光劍影,眾人揮舞著手中利刃,一起朝著林尚禮砍來。
“住手,都給我住手。”遠處傳來一道急急的呼聲,緊接著,徐開英在空中幾個翻身,就落在了眾人之前。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抽在了最前麵的那名校尉臉上,直將對方抽的原地轉了一圈,頭冒金星的暈倒在地上。
“砰”的一腳,就踹在了第二名校尉的胸口。
直接將對方踹出去一丈多遠,隻到碰到身後的牆壁,方才跌落在地上。
後麵的幾人,更是一陣的拳腳相加。隻到將所有人都打翻在地,方才氣喘籲籲的抱起雙拳,將身子幾乎彎成了一張弓一般,朝著林尚禮就是一躬。
“廠公大人,這些校尉不認識您,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與他們計較。”徐開英的聲音開始發顫,額頭隱隱滲出了一層冷汗。
林尚禮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己心裏清清楚楚。
將督察院的江大人都不放在眼裏,自己和他說話,都不敢挺直腰身。這幫不長眼的校尉,居然在他麵前揚起了佩刀,這不是純粹找死麼。
隻希望自己將這些校尉痛打一頓,可以減少林尚禮心中的怒氣,給他們留一條活路。
“這幾個人,不配活著。”看著徐開英,林尚禮微笑著。
徐開英心中一顫,暗道一聲:“完了。”卻是絲毫沒敢爭辯。
林尚禮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校尉跟前,將對方從地上緩緩拉起,右手張開,放在對方的腦袋上輕輕一捏。
“哢嚓”一聲,那校尉的頭骨已經被捏碎。
雙眼凸起,兩道血絲從眼睛流出。
林尚禮將此人放下,又緩緩的走向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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