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一鼓作氣乘勝追擊,當精銳部隊抵達納哈出的老巢金山的時候,納哈出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最後隻好棄城投降。
一舉拿下蒙古鐵蹄,拔掉了紮在自己心頭多年的那根刺,藍玉心情極好,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肖塵一直認為,藍玉遭受冤案,不過是朝廷政治鬥爭的犧牲品,是懿文太子的陪葬者而已,聽見廖向河突然說出,當今皇上也是藍玉案的參與者,不禁心中一愣。
“誅殺藍玉,乃是太祖所為,就算是被剝皮,也是太祖的意思,與當今皇上何幹?”看著廖向河,肖塵忍不住的問道。
“梁國公乃是開平王常遇春的妻弟,而開平王常遇春又是懿文太子朱標的嶽父,作為太子妃舅父,梁國公極力維護懿文太子的儲君地位,與一直覬覦大統的燕王朱棣交惡。”
“因為和懿文太子有著親戚關係,兩人之間走的甚近。梁國公從蒙古班師回朝,麵見懿文太子的時候,曾和懿文太子說道,‘我觀察燕王朱棣在他的封地,一舉一動和皇上一模一樣。燕王不是一般人,我找人望過他的氣象,有天子之氣。恐怕會有造反之舉,你可一定要小心啊。’就是這句話,便讓朱棣懷恨在心。在太祖後來給梁國公定罪的時候,大進讒言,嫉妒的挑撥太祖心中的怒火,使得梁國公最後被活活剝皮。”
廖向河眼中的怒火,幾乎要燃燒起來一般。
“你們與永樂王朝為敵,就是要為梁國公報了此仇?”肖塵輕聲問道。
按照,廖向河的說法,既然藍玉力挺太子,肯定就是燕王的敵人。對自己的敵人進行攻擊,無論多殘忍,也在可以理解的範疇之內。
政治鬥爭,沒有誰對誰錯,作為藍玉舊部,廖向河如此這般的義憤填膺,屬於正常。可作為一名旁觀者看來,皇上的進言攻擊,也無可厚非。
“報仇?這等仇恨,就是將朱棣殺一萬次,也解不了我等的心頭之恨。梁國公一生戰功赫赫,更是極力的擁護太子上位。可你們朱家的人身體不好,自己不爭氣的英年早逝,卻非要將別人拉著一起陪葬。為了讓後世不說自己濫殺無辜,更是給梁國公安上一個莫須有的謀反之罪,這朱元璋的嘴臉,也著實醜陋到了極點。”
“我們不僅僅是要推翻永樂王朝,我們要讓整個朱家在大明沒有立足之處。”
廖向河的話語,到了最後,變得異常冰冷。
看著廖向河,肖塵輕輕地搖了搖頭:“從我個人的角度,我很同情梁國公的遭遇,我也不反對你們為梁國公報仇雪恨。可是,既然是東廠的人,我就要對皇上負責,對朝廷負責。所以,將你緝拿歸案,將你在錦衣衛隱藏的勢力盡數斬殺,我也沒有任何的後悔之意。”
“嗯,我是人犯,我們本來就是兩個對立麵。我又怎會祈求你的支持。”看著肖塵,廖向河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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