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哪裏敢有什麼看法。不過,奴才認為,這麒麟紫衣,整個大明可就隻有這麼一件。皇上能賜出麒麟紫衣,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收回去。奴才若是沒有猜錯,皇上和肖塵,應該在一起共謀一件大事才對。”林尚禮躬身說道。
種種跡象表明,皇上並沒有冷落肖塵的意思。
雖然在東廠之人,還是公裏太監的麵前,兩人盡可能的不見麵,但依舊將土木堡的安全交在肖塵手中,說明皇上對肖塵還是十分的信任。
或者,兩人是故意給外界製造一種產生矛盾的樣子,而在引誘某些隱藏的東西出來,也不一定。
“怎麼,你是怪朕,沒有告訴你了?”明成祖笑著,靜靜的看向林尚禮。
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沒有,沒有。奴才哪裏敢有這種想法。皇上無論怎麼做,一定都有著深刻的含義。奴才不問了。”林尚禮急忙低下了頭。
然而,明成祖明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將身子王椅背上一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朕知道,你在擔心肖塵。做為東廠廠公,你能為自己手下這樣的擔心,朕很欣慰。無論是一個機構,還是朝廷,最怕的就是上下異心。朕感覺,在朝廷的所有機構裏麵,隻有東廠,才是一個密不透風的水桶。”
林尚禮沒有做聲,隻是靜靜的看著明成祖,等待著下文。
“朝廷最近的情況,有點複雜,這一點,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不過,朕可以告訴你一點,隻要朕是皇帝,肖塵永遠都是紫衣加身。”看著林尚禮,明成祖笑著說道。
“真的?”林尚禮站起身子,“噗通”一下又跪在了地上:“謝皇上。”
“好了,這下你該放心了吧。今忙活一天,起來,扶朕去休息。”
“是。”林尚禮急忙站了起來,滿臉笑容的走到了明成祖的身邊,攙住了他的胳膊。
而在土木堡,肖塵的房間內,現在也是吃晚飯的時間。
東廠夥食不錯,晚上是兩個菜,一碗白米飯。
湯湯水水的來回端著很是麻煩,皇上又不允許自己去東廠的夥房裏吃飯,不得已,肖塵隻得找了個大一點的碗,將白米飯先盛在裏麵,在給上麵隨便打了一點菜,端了回來。
又拿起師父留給自己的那個橢圓形獸皮酒壺,先美美的喝了一口,方才端起飯菜,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種藏起來的日子,實在太難過,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結束。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名東廠校尉,站在了門口。
肖塵端著飯碗,抬頭道:“你不去吃飯,有什麼事情?”
校尉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函,雙手遞了過來:“東廠大牢密函,剛剛到土木堡,屬下不敢耽誤,就先送來了。”
“大牢密函?”肖塵放下飯碗,伸手接過了密函。
並沒打開,隻看見封麵上重重的一條豎線的時候,肖塵忍不住笑了起來。
。您提供大神風影小白的東廠,最後一名紫衣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