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朕這一生,說不上是傳奇的一生,也是曆經劫難,風險重重啊。能成就今天的這番偉業,像洪愛卿這種忠心耿耿的老臣,更是功不可沒。朕用人,最為看中的就是一個字,忠。能力,才華,都要排在這個忠字的後麵。整個大明,禦賜麒麟紫衣,也就這麼一件。朕沒有給肖塵多大的官爵,但誰敢說他不是無冕之王?朕心裏有數,朕信他。”
說道此處,明成祖的雙眼放出一道光芒。
那是一種骨子裏的自信之光。
看著須發皆白的明成祖,洪天仁站了起來,又是一禮。
對於明成祖,他一生一世隻有兩個字:敬佩。
親兒子的右手被肖塵所斷,任誰心裏都會有一個解不開的疙瘩。
而皇上,非但沒有因此而產生隔閡,依然信任有加。皇上的胸懷,真的可以裝下整個西洋。
“坐坐坐,一把老骨頭了,哪來這麼多的禮節。”明成祖,抬起右手,連忙示意洪天仁坐下。
“微臣這一生,最值得驕傲的,就是在皇上的手下,做了一輩子的兵部尚書。”洪天仁一臉虔誠的道。
“你這是誇你呢,還是誇朕呢?怎麼都有一種拍馬屁的嫌疑。”明成祖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是微臣的肺腑之言。”
“知道了,坐下吧。嚐嚐這西湖龍井。”說著,明成祖端起了案幾上的茶碗。
坐下身來,端起桌上的茶碗抿了一口,洪天仁想起了異國使節來大明觀禮的事情。
“皇上,這羅刹國,地域遼闊,國民英勇善戰,這次將他們拒之門外,會不會影響兩國之間的關係?”
“已經拒絕了,就是影響,又有什麼辦法?說起此事,還都是那大興知縣的一道折子所引起的。當初,朕也是信了他的話,才做出這個決定。若是知道他還有後文,朕無論如何,也不會拒絕羅刹國的使節來到大明。”明成祖似乎有點後悔的說道。
“皇上對於大興這件事,準備如何處置?”洪天仁有點擔心的問道。
東廠和一部分的錦衣衛,已經前往懷來。京城裏麵,有人又暗中攪動風雲,若是要查清此事,隻有交給刑部辦理了。
隻是刑部主要是審理人犯,對於偵查辦案,還是紫衣校尉用起來解饞。
“先不予理會。目前,各項事務已經準備到位,懷來‘狩獵’才是頭等大事。等‘狩獵’結束,朕再好好的和他們算算賬。”明成祖的臉色,也隨著他的話語,陰沉下來。
“皇上是不是可以考慮,將太子殿下從東廠放回來了?”洪天仁試探性的問道。
大明王朝,繼承人不明確,也是有人陰謀作亂的根源。
若是太子可以重新入住東宮,應該能避免很多的事情。至少,那些覬覦嫡位之人,不會那麼迫切。
“太子?肖塵說要給朕一個驚喜,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可以從東廠出來。”明成祖笑道。
“啊?您都不知道!”洪天仁嘴巴張的,能塞進去一個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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