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被鐐銬加身,帶走的話,想要活著回來,希望估計就不大了。
“為什麼抓你?剛才我不是給你說了麼,東廠抓人,不需要理由。”段天明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
自己坐了什麼事,心裏沒有一點譜麼?還要問什麼理由。
“無緣無故抓人,你們這就是濫用權力。”王安良不死心,大聲的喊叫著。隻希望有一個路過的“高人”,聽見自己的呼聲,來拯救自己。
“濫用權力?”段天明一把抓住了王安良的衣領,“你說對了,我們就是用手中的權力來抓你。紫衣校尉說了,若是你非要個抓你的理由,讓我轉告你,理由就是,他看你不爽。”
一句話,竟噎的王安良目瞪口呆。
對方言辭的意思很明確,我就是濫用權力,你又能如何?㊣ωWW.メ伍2⓪メS.С○м҈
“帶上鐐銬,押走。”一把將王安良推到那手持鐐銬的校尉跟前,段天明大吼一聲。
整條街上一片死寂。
除了眾校尉踩著泥濘離去的“葡撻”聲,再就是百姓們那努力壓抑著的粗重的呼吸聲。
看著隊伍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眾人一個個似乎才緩過氣來。揉了揉眼睛,相互懷疑的看著對方,好像在詢問,剛才看見的,是不是幻覺。
“那群人帶走了王管家?”
“而且扒掉了棉衣?”
“王管家好像被打的渾身是傷。”
“這尚書府的管家,也有人敢抓?”
“收拾收拾走吧,這幾天大家還是不要再來賣菜了。”
“就是就是,若是那王管家被放出來,還不將我們這些看見他出醜的百姓,一個個給打死。”
“我就指望著賣了菜,給家裏換點口糧,這可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挑遠一點,去京城其他的菜市場吧。”
“隻能這樣了,唉。”
“。。。。。。”
東廠大牢,李安已經離開。肖塵依舊躺在段天明的躺椅上,輕輕的搖晃著。
杜少勤永遠都不會浪費爐火。從大牢夥房拿了幾個雞腿,穿在鐵棍上,往爐火上麵一架,撒上一點鹽巴,就開始翻轉。
“我說杜役長,你就不能給雞腿上麵抹點菜油,再撒上一點其他調料麼?”斜眼看著杜少勤那笨拙的樣子,肖塵忍不住的道。
杜少勤回頭:“我記得上次,你就隻用的鹽巴。”
“你就會吃。我什麼時候隻用鹽巴了?菜油,辣椒麵,凡是能撒上去的,你都給它撒上去就是。想要雞腿好吃,自己又怕麻煩,你還是別烤得了。”肖塵瞪了他一眼,又懶洋洋的閉上了眼睛。
“嘿嘿。”杜少勤幹笑了一下,站起身子:“我去夥房再找點調料去。”
說著,就向門口走去。
“嗯,沒有調料,不會好吃的。”肖塵應了一聲,緩緩又閉上了眼睛。
“肖塵,段天明將人抓回來了。”門口的杜少勤豁然轉身,大聲朝著躺在躺椅上的肖塵喊道,眼神中帶著滿滿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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