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那雙腿,我肯定你還是抄小路跑過來的,怎麼,刑部出事了麼?”肖塵關切的道。
“沒有。”伸出雙手烤著火,李安欲言又止。
“這裏都是自己人,又是你就說,沒人會笑你的。”還以為李安有什麼事情要求自己,肖塵笑了起來,順便將旁邊的一個凳子遞了過去。
接過凳子,李安一屁股坐了下來,用烤熱的雙手,努力的搓著臉部,過了一會才道:“這都是二月了,京城的早晨還是這麼冷。一路過來,風吹的我臉幾乎凍僵,說話都有點困難。”
尷尬的笑了笑,李安又道:“我今天出來,是趁著王安良出去采購,偷偷跑出來的。都繞的小道。”
聽見李安這麼說,肖塵臉色變得認真起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漢王要對你動手?”
從懷裏摸出來一個小紙包,李安遞到了肖塵麵前:“你看,這是什麼?”
接過紙包,肖塵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沒有什麼異味,難不成是毒藥?”㊣ωWW.メ伍2⓪メS.С○м҈
李安點點頭:“是毒藥,而且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
肖塵眉頭一皺:“他們準備給你用?那也不對,按理說,他們現在還沒有除掉你的動機?你這毒藥從何而來。”
“這包藥,不是給我用,而是王安良給我,讓我給你用。”李安說道。
“什麼,他們要對肖塵下手?這是不是看我們閑得慌,想找點事事做?”聽聞此言,一旁的段天明大聲吼了起來。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東廠針對別人,而現在,居然有人要對肖塵下手。這種事情,他怎麼能夠容忍,東廠怎麼能夠容忍。
杜少勤臉上也現出了冷冷的笑容:“將他們拿下,我要將東廠的酷刑在他們身上用一百遍,還不允許他們死。”
而肖塵,非但坐在躺椅上沒有動,反而笑了出來:“這是因為製造輿論的事情被我破壞,漢王生氣了。挺好,原本我就打算,先將尚書府的王安良除掉,至少可以讓你以後回尚書府,不用再提心吊膽的和做賊一樣了。”
“肖兄弟沒動,是怕打草驚蛇?”李安問道。
“什麼打草驚蛇,我是怕沒有銀子用。”肖塵哈哈大笑了起來,“而今看來,既然漢王打算對我出手,以後這銀子,也一定不會有了,還留著王安良幹什麼,他的使命完成,生命也該終結了。”
說著,肖塵將那毒藥紙包放進了懷裏。
“要不,我們將王安良抓捕,用李大人妻兒一案,將漢王也一並抓起來?”看著肖塵,段天明雙眼放光,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肖塵淡淡一笑,看向李安:“李大人,可以這樣做麼?”
“你們看著辦,我早就像將王安良碎屍萬段了。”一想起自己的妻兒,李安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響。
“弄來,讓我好好的將東廠大牢的酷刑再熟悉熟悉。”杜少勤也跟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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