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男子一唱一和的說道。
“唉。”似乎是不願意拂了大家的麵子,說書先生歎息了一聲,“既然大家想聽,那我今天就和大家說道說道。”
肖塵端起酒碗,將裏麵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看戲一般,看著三人的表演。
這三人,或許隻是眾多輿論散布者的其中一部分,他們背後的人,又不知是漢王安排在京城的哪一位?
“咱們這太子殿下,論人品,那是絕對沒的說。憨厚,仁義。能夠接受任何的不同意見。若是繼承大統,必是一位仁君。”沒有肖塵想象中的貶低,說書先生反而對太子大加讚揚。
肖塵淡淡一笑,給自己又將酒碗倒滿。
欲擒故縱,這漢王還真是用心良苦。針對京城的普通百姓,散布個輿論都要使用計謀,來增加可信度,看來,這次的太子位置,勢在必得啊。
“依照先生說的,太子的優點可圈可點。隻是,突然的鋃鐺入獄,到底是什麼原因?”一名男子又開始引導。
“這個,一個是太子身體的問題。眾所周知,太子多有疾病。試問,一個連自己的身體都照顧不好的人,皇上怎麼放心讓他掌管整個大明?再就是,在皇上的眼裏,太子不夠果斷,或者說太過於老實,以後即便是繼承大統,隻怕也會是個受氣包。自己的兒子自己心疼,皇上這是在心疼太子。”
這一番話,說的肖塵都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
一邊讚揚著皇上,一邊貶低著太子。生生將太子監國期間所建立的功勳,拋在了腦後。
“照先生這麼說,皇上心疼太子,直接免去太子頭銜,直接立新太子就好,為何要動用東廠,將太子抓捕?這好像與心疼兩字,有點背道而馳啊。”
一名老者提出了新的疑問。
看來,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太子到底為何突然被抓,人人都想知道真相。
畢竟,在京城還是燕京的時候,太子就留守在這裏。他以一萬人馬,生生抵擋了建文帝十萬大軍的圍攻,使得燕京免受破城之災,在百姓的心目中,依舊記憶猶新。
這個問題,說書先生淡淡一笑,似乎是早有準備。
“在我們大明朝,長幼有序,這是連皇上也得遵守的準則。子不念長幼之序,亦無禮儀之道。沒有正當理由,這太子的身份,怎可以隨便更改。”說書先生道。
“太子一生,憨厚仁義。監國期間,所有的建樹,也是曆曆在目。在朝中,幾乎沒有任何的紕漏,就這樣被抓了,豈不是讓滿朝文武百官寒心。”老者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太子被抓了,皇上自然會給他一個讓百官都信服的罪名。背著被天下人指責,而挽救大明的未來,皇上的苦衷,又有誰能懂?”
說著,說書先生似乎心中很是難過,長長的歎息一聲。
肖塵不禁也跟著搖了搖頭。
這漢王生性殘暴,身邊聚集的,竟然一個個都是人才。
此番說辭,竟如此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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