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透過酒館那方格子窗戶看進去,縱深也是一般店鋪的兩倍之多。
酒館的裝修倒是一般,估計經營之道是多中取利,麵向大眾消費。
不過,那門口的牌匾卻很是大氣。
一丈多長三尺多寬的黑色牌匾懸掛在大門正上方,上麵有著四個燙金大字:燕京酒驛。
肖塵心中暗暗納悶,這一般的酒館,起名都是酒館,酒家什麼的,而這家酒館取名酒驛,難不成二樓還能住店不成。
管他酒館還是酒驛,先進去看看再說。
推開那黑色的木格子大門,肖塵就走了進去。
“客官幾位?”一名似乎專門在門口迎接客人的小二熱情的迎了上來,那燦爛的笑容,讓人如同春風拂麵。
“一位。”肖塵淡淡的道,眼睛卻是看向了酒館大廳。
一眼望去,這酒館的大廳裏,擺放了不下五十張桌子。靠近大廳中央的地方,都是能坐十幾個人的大桌子。而小桌子,則被擺放在外圍一點要麼靠牆,要麼在角落的地方。
而那些大桌子上,此刻已經是坐滿了人。
盡管桌上擺滿了酒水菜品,可動筷子的人卻是極少。大家的目光,一致看向大廳最中央的一處平台。
這平台,方方正正三尺有餘,離地也就一尺來高。
平台上麵,站著一位相貌清瘦書生打扮的中年人。頭戴稍稍前傾的方士帽,一身深藍色的長袍,白淨的臉龐配上手中的折扇,倒也顯得文質彬彬。
口若懸河,動情處伴隨著手勢,正在娓娓動聽的說著評書。
“客官,這邊請。”旁邊的小二,熱情的引導著肖塵,來到了靠近牆角的一張小桌子旁。
拿下肩頭的白色抹布,小二麻利的在桌子上擦拭了幾下,又將凳子抹了幾下,將手一伸,弓著身子道:“客官,您請坐。敢問客官要點什麼?”
走了一早上,加上他並沒有吃早飯的習慣,這會肚子還真的有點餓了。喵喵尒説
“一斤牛肉,而今燒酒。”肖塵淡淡的道,眼睛卻瞄向那大廳中間的說書人。
“客官隻要一個菜?”小二問道。
“怎麼,要一個菜不行?”
“行行行。”小二點頭哈腰的陪著笑容,轉身而去。
肖塵大概瞄了一下,此刻的大廳裏,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人。眾人的目光,卻都不在眼前的美食上,一個個都被說書人那精彩的評書所吸引。
“延熙元年正月,阿鬥立前皇後之妹張氏為皇後。大赦天下,更改年號。立皇子劉睿為皇太子,皇子劉瑤為安定王。。。”
那說書先生,說的竟是三國劉禪的典故。
“敢問先生,都說阿鬥是扶不起的,為何他能在位四十餘載?”一名男子高聲地問道。
“就是啊,你這三國說了好多次,我們就想聽聽,這阿鬥為何有著孔明先生的輔助,都成不了大氣。”旁邊又是一道聲音
肖塵不禁向著二人看去,心中卻是暗暗琢磨著。
今天,說書先生的講著阿鬥的典故,恐怕不是湊巧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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