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可是大明以後的皇帝啊,若是雙腿殘疾,還不叫人笑死?
摸著自己腳腕骨頭的樣子,肖塵將朱高熾的骨頭對在一起,又從懷裏拉出一件陳舊的校尉皂服,撕成布條,放在手邊。
這才慢條斯理的拿出兩張膏藥,敷在了朱高熾的腳腕上,開始用布條幫他將腳腕固定好。
這膏藥,是東廠校尉平時自備用來治療跌打損傷的,至於效果到底如何,肖塵也不知道,反正他是從來沒有用過。
不過,既然是上麵發的膏藥,多少應該是有點用。敷上總比沒有強。
看著昏迷在床上的朱高熾,再看看自己的“傑作”,肖塵的心頭浮起一種濃濃的成就感。
將榔頭提在手上,又彎腰將自己扔在地上的紫衣撿了起來,微笑著走出了大牢。
忙活了半天,時日已經是後半晌。
段天明和杜少勤,坐在火爐房的地麵上,背靠著牆壁,嘴角留著哈喇子,還在酣睡。
“唉,這陳年老酒的後勁還真是大,二人到現在居然都沒有醒來。”肖塵嘴裏嘟嘟著,將紫衣往旁邊的凳子上一扔,叮囑了一下大牢校尉們注意警戒,便出了大門,徑直向著皇宮走去。
這從江南回來,沒有及時進宮複命,被皇上訓斥了一頓。
而今天,抓捕太子這麼大的事情,幾乎驚動了整個京城,若是不給皇上複命,估計還得一頓臭罵。
趁著現在沒事,去和明成祖聊聊天。
不得不說,明成祖真是一位勤奮的皇帝。不是在禦駕親征,就是在禦書房裏批閱奏章。
雖然免不了勞民傷財,可建立的功勳,卻也是有目共睹。
此刻的明成祖,正在禦書房裏查看著關於三月大閱兵,地點選擇的百官建議。手頭有關此事的奏折,也是放了有一尺多高。
一身皂色校尉服的肖塵,已經到了禦書房門外。
“皇上,紫衣校尉求見。”門口的值守太監小聲的向著門內輕輕喊道。
“讓他進來。”裏麵傳出明成祖平和的聲音。
自從肖塵從杭州回來,明成祖已經下令,紫衣校尉在皇宮自由出入,任何人不得阻攔。
今個,他雖然一身皂衣,可那張臉,已經是整個皇城侍衛心中的閻王麵孔,誰也不願意觸那個黴頭。
禁軍內部,包括各個重要關口把守的錦衣衛,都已經命人給肖塵做了畫像,在內部傳閱著,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他,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一路上通行無阻,隻到了禦書房門口,值守太監才將他攔了下來。
聽見皇上的應允,值守太監方才緩緩推開禦書房的大門,躬身退至一邊。
對著值守太監禮貌性的點點頭,肖塵走了進去。
正要行禮,明成祖卻是眉頭緊鎖,喝住了他:“你這是什麼打扮,紫衣呢?”
肖塵一怔,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皂衣,苦笑了一下:“太子殿下說,我不配穿紫衣,他讓我脫掉了。”
一個屎盆子,就扣在了朱高熾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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