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說的肖塵更是莫名其妙。
說到底,我隻是一名東廠校尉。而太子貴為儲君,那是皇上的大統繼承之人,王大人今天這是怎麼了,非要將我去和他進行比較?
不由得撓著腦袋笑了起來:“王大人,您今天到底想要說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啊。”
“我想說,大明王朝,太子一直是皇上之下第一人。而今,你的崛起,隱隱有點蓋過了太子,他心裏不會舒服的。”
“您是想說,太子會想方設法的針對我?”肖塵有點驚訝,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隻是猜想而已,沒有真憑實據,不敢妄下結論。”王昌連嚴肅的道。
肖塵苦笑著搖了搖頭,拿起一塊木炭,扔在了火爐中。
“我隻是一名東廠校尉,是協助皇上穩定朝綱,鞏固天下的人臣而已。太子若是因為一件紫衣而遷怒於我,還真是讓我看不起他。”肖塵淡淡的說道。
盯著肖塵,王昌連沉思了片刻,方才說道:“若他真的要針對你,而且皇上也舉棋不定,不能庇護與你,你會怎麼辦。”
“怎麼辦?”肖塵的臉上又浮出了笑容:“我還會保著他的嫡位,但我會折騰的他心服口服。”
“若是皇上傾向於他呢?”王昌連又道。
肖塵的腰身霍然挺直:“我原本就是一無所有,即便皇上脫了我的紫衣,我還是要折騰到太子服氣。”
王昌連不再說話,欣慰的笑了起來。
明成祖雄才大略,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分不清是非曲直。
即便做最壞的打算,憑借肖塵的身手,朝廷中也沒有人可以拿捏住他。
肖塵是自己的兄弟,王昌連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兄弟受人擺布,任人欺負。
不過,聽了肖塵剛才那一番話,王昌連徹底的放心下來。
隻要肖塵不妥協,即便對方是太子又如何。他若是想要給肖塵小鞋穿,那就將這雙小鞋給他自己穿上。
人家還有上陣父子兵呢,麵對這種陰謀詭計,兄弟齊上陣又如何?
想到此處,王昌連微笑著看向肖塵:“像工部房產這種東西,你不能接受,但和百官的正常應酬,該去還是要去的。”
“人多力量大?”肖塵嘿嘿一笑,瞬間明白了王昌連的意思。
“你不會感覺參加了應酬,萬一有案子查到對方,有點不好下手吧?”王昌連笑著。
肖塵從爐灰裏刨出了另外一個地瓜,拍打掉上麵的灰塵,一分為二,一塊遞給王昌連,一塊遞給肖玉。
“對於自己人來說,我肖塵很是厚道。但對於官場上的應酬,我也會見風使舵。這一點,王大人還請放心。”
“好,你這麼說,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時間不早了,肖玉的功課也不能落下,告辭。”說著王昌連站了起來。
“大人不急,我和你們一道。剛好我要去李安的尚書府有點小事。”
肖塵的臉上,掛著一抹壞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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