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知道,若是能拉攏他過來,對於王爺的大事將是有著莫大的幫助。可肖塵那人,實在是太貪,王管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江南乃是富饒之地,他這次江南之行,又開闊了眼界,誰知道回來之後,胃口會不會變得更大。若真的想拿下他,銀子不夠,恐怕也是成不了事。”手放在桌麵,李安裝作苦笑了一下道。
“這件事,我已經向王爺秉明,銀子的事情,我們不用擔心,能將銀子送到那紫衣校尉的手裏,才是關鍵。眼看著他馬上回來,京城準備為他接風洗塵的酒席,恐怕能排幾十桌,不知道大人有沒有將此事提上日程?”王文山道。
“就是接風洗塵,也得等肖塵回京後再做打算。此刻,他還不知道走到了哪裏,就開始張羅此事,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還是說怕人不知道?”李安冷笑了一聲,心中很是不滿。
我堂堂刑部尚書,怎麼做事,還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聽聞李安的語氣變冷,王文山當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卻是並沒有生氣,反而臉上露出了一種媚笑。
“這種事情,就是要現在張羅,也更是要他人知道。我們越早張羅,說明對紫衣校尉越是重視。知道的人越多,傳到紫衣校尉耳朵裏的機會越大。旁人的話語,比我們自己說出來,會更有分量。酒席千千萬,但誠心,卻是做出來的。”
李安一怔,此言很有道理。
雖說憑自己和肖塵“狼狽為奸”的事實,請他吃一頓飯是很簡單的事情,但若是按照王文山說的,提前造勢,不但可以讓肖塵看見自己的誠心,更是讓朝中百官看見自己和肖塵的關係匪淺,還有皇上那,看見自己對待肖塵的態度,也必然會增加自己的好印象。
此舉一舉三得,又何樂而不為。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那你就以我的名義,明天開始張羅。”李安道。
“張羅飯局的事情,理應小人去辦理。隻是,這紫衣校尉的口味如何,偏向於哪個菜係,有沒有忌口的東西,這些,大人您可否知曉?”
李安沒有回答,將身子往後一靠,心中卻是頗為感慨。
這人得寵了,天下人皆往跟前湊。
連曾經恨不得自己除掉肖塵的漢王,居然安排人,大廳肖塵的口味。
這份重視的程度,幾乎可以和皇上相比了。
可是,他忌口,他忌什麼口?
隨便弄一桌菜,隻要是熟了,他都能津津有味的吃下去。
那貨,口粗著呢。
可是,這些話,也就是自己心裏想想罷了,怎麼可以對王文山講。若是一頓粗茶淡飯就可以打發了,以後這銀子,怎麼獅子大開口的去要?
“這紫衣校尉江南之行又立了大功,在朝中的地位更是比之前上升不少。喜好什麼,我不是很清楚,但這飯店的排場一定要大,檔次一定要高,收費一定要貴,才配得上紫衣倆字。”
看著王文山,李安語重心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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