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朝廷,有哪一個部門敢設立自己的小金庫?我們總不能光想著好處,不出力吧?”林尚禮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旁邊的肖塵,段天明,也跟著壞壞的笑了起來。
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肖塵停住了笑聲,將身體坐正,一臉嚴肅的看向林尚禮。
“廠公大人,這次易州歸來,廖向河一案所有人犯全部處決。而今,唯獨廖向河本人還關在東廠大牢。皇上沒有對此做出批示?”
“這個,或許是皇上心情大好的緣故,還真沒有做出任何的批示。陰差陽錯的逃過一命,皇上想將他暫時留下也說不準。畢竟,這廖向河掌管詔獄的時候,也是為皇上做了不少的事情。”林尚禮淡淡的說道,眉間的微笑也隨之消失。喵喵尒説
當初,在北鎮撫司,廖向河一手遮天,凡是皇上指定的案子,無不是幹淨利落的一查到底,該入獄的入獄,該抄家的抄家。權力之大,相比現在的東廠,有過之而無不及。
若不是他心存不軌,也不會落到如今的下場。
可即便如此,林尚禮也隱隱從廖向河的身上,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站在權力巔峰的時候有多風光,一旦落馬,就有多悲催。
這種如履薄冰的日子,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啊。
似乎是看出了林尚禮心中的想法,肖塵淡淡的一笑:“屬下感覺,咱們皇上還是一個開明的國君。隻要我們一心想著朝廷,為百姓做事,皇上都會看在眼裏的。”
“嗯。”林尚禮點點頭,“皇上的心裏,裝著的是整個天下。而我們作為皇上的直屬部門,更應該替皇上分憂,將皇上看不見的那些黑暗,一一的掃除。”
肖塵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廠公大人,今日要是無事,屬下想去那大牢看看。”
“你是想看看,能不能從廖向河的嘴裏,能否再挖一點東西出來?”林尚禮緩緩的說道。
搖了搖頭,肖塵道:“那廖向河,城府太深了,想要再從他的嘴裏挖出東西,可能性幾乎為零。他雖然是東廠要犯,可對朝廷的認知,卻是很有見底。我想去和他聊聊,順便漲漲知識。”
“你等一下。”林尚禮雙手撐著木椅的扶手站了起來,轉身,向著後堂走去。
肖塵一楞,廠公大人這是幹什麼,是準備和自己一起去大牢見那廖向河嗎?
見肖塵要去大牢,段天明也站了起來,猥瑣的湊到了肖塵跟前,眨巴了幾下眼睛道:“好幾天沒有見那大牢役長杜少勤了,不知道那小子最近都忙活啥。我也和你去。”
“想杜少勤?我看你是想去他那吃烤肉了吧。不過,他那大火爐烤肉,吃起來還真的過癮。而且,他那鐵鍋熬出來的雞湯,喝起來味道很是獨特,今天去,順便問問他,裏麵都放了些什麼調料。”白了段天明一眼,肖塵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喉嚨動了動,將嘴裏的口水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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