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一愣,自從被徹底的剝奪了上朝的機會之後,對於父皇,他除了懼怕和無盡的恨意之外,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什麼感情。若是不能幫助到二哥,這進宮的事情,不提也罷。大不了做一個王爺,隻圖平安的活下去。
“若隻是談父子情,這事還是就此打住。”朱高燧的言語間,滿滿的全是怨恨。
“一個建築,最重要的就是根基,隻有根基打得結實,才能鑄就宏偉的建築。王爺的根基,早在幾年前已經被自己徹底的摧毀,若是還有一爭之心,隻能從點滴做起,先打好自己的根基再說。”
“而想要行動自由,有打造根基的機會,皇上這一關,王爺永遠也無法回避。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重新和皇上打感情牌,有何不可?何況皇上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父親。”
張老板著麵孔,一臉嚴肅的盯著朱高燧。堅定的目光,讓人無法反駁。
聽著張老的話語,朱高燧的臉上現出一絲的慚愧。
捫心自問,自己真的想就這麼平庸的做一輩子沒有任何權利的趙王嗎?不想!眼看著父皇已經步入耄耋之年,若是再不行動,這輩子恐怕真的就沒有什麼機會了。
“可是,對於二哥說的暗中推波助瀾,我是一點都做不到,豈不是讓他孤掌難鳴?”朱高燧有點不甘的說道。
張老沒有接話,而是轉變了話題。
“王爺,您可曾猜測到,漢王這次在朝中掀起波瀾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盯著朱高燧,張老的話語永遠都是那麼深邃,讓人猜不出他到底在表達什麼。㊣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隻手撐在案幾上,朱高燧盯著漢王的信箋,輕聲問道:“是什麼?”
張老並沒有急於回答,而是走到了窗口,那深邃的目光突然變的異常犀利,如同一道道電光般,將窗外百丈內的距離探測個遍。
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才又緩緩的走了回來。
“王爺,您知道這紫衣校尉是什麼人嗎?”張老輕聲問道。
“不知道,隻知道是東廠一名很有辦案能力的普通校尉。”朱高燧答道。
“一名普通校尉而已,漢王怎會對他感興趣。即便是皇上同意,收回了禦賜紫衣,處決了那名校尉,對於漢王,沒有任何的好處。”
朱高燧眉頭微皺,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張老的意思,二哥是另有所圖?”
張老淡淡一笑,又抬起左手摸了摸他那下顎短短的一點胡須:“漢王心中惦記的,隻有大統。朝中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圍繞著這一個主題還進行的。無亂是聯合百官,還是指責紫衣校尉,這隻是漢王的一種手段。之所以能在朝中掀起風浪,還讓人猜測不到是自己所為,也正是漢王的過人之處。”
“張老,你到底要說什麼?”朱高燧越聽越糊塗。
“漢王此次的目標,是太子!”張老板著麵孔,臉色無比的嚴肅。
。您提供大神風影小白的東廠,最後一名紫衣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