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公子是趕著離開,還是說有其他緊要的事情?”放下水壺,張管家笑著問道。
“本來想著,在易州城好好的玩幾天,今天發生的兩件事,讓我對易州的印象變得很是不好。所以呢,你那要是趕製出來了,我就離開。”端起茶碗,肖塵抿了一口。
原本還沒想好怎麼和肖塵說起酒館的事,沒想到肖塵自己提了出來。
那歐陽家主將身後的椅子推開,雙手扶著桌麵站了起來。
雙手抱起,對著肖塵就是一躬。
“今天,老夫就是專門為這事,來給肖公子賠不是了。”
“嗯?”肖塵故意眉頭一皺,“給我賠不是?我們在這之前,好像沒有交集,歐陽家主這是陪的哪門子不是?”
歐陽家主臉上露出一種慚愧的苦笑:“不瞞肖公子,您打砸的那家酒館,正是歐陽家族的酒館。”
“哦?哈哈哈。”肖塵禁不住的笑了起來,“我打砸了你的酒館,你應該報官來緝拿我才對,怎麼會來給我賠不是?”
身後的段天明,也根據肖塵提前的安排,露出一種狐疑的表情。
“哪裏哪裏,此事說來慚愧。都是我那酒館掌櫃言語不妥,惹得公子動怒,害的公子的護衛費力氣將酒館打砸。此事是我們有錯在先,所以老夫隻能拉下老臉,來求得公子的原諒。”歐陽家主板著麵孔,嚴肅的說道。
態度看起來極為誠懇,卻是至始至終,都沒有提酒館高價坑人的事情。
還真是個老狐狸,連道歉都步步為營,避重就輕。
肖塵心中想道。
“哪裏的話,歐陽家主先請坐下。”肖塵抬起右手,一指對方身後的椅子。
聞言,張管家急忙將歐陽家主剛才推開的椅子又重新推回原位,扶著他坐了下去。
“酒館是我打雜的,既然歐陽家主能來道歉,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不過呢,必定砸了你的酒館,說吧,多少銀子,我賠給你。”肖塵翹著右腿,看著對方,微笑著說道。
歐陽家主急忙抬起右手擺動了起來:“肖公子誤會,誤會了。這酒館開在易州城用來對外售賣易水硯的主街上,不太妥當,我近日正準備將酒館關閉。肖公子的打砸,正好幫我了一個大忙,我理應給肖公子辛苦費,哪裏還有肖公子陪我一說。”
歐陽家主不愧是個老狐狸,幾句話就將肖塵的責任推了個幹幹淨淨,還把他當做了“功臣”。
說完,歐陽家主將頭扭到旁邊:“張管家。”
張管家弓著身子,急忙從懷裏掏出兩張銀票,放在了肖塵麵前。
看著眼前的兩張大麵額銀票,肖塵眉頭一皺:“歐陽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一張呢,是肖公子在我那作坊定製的易水硯的銀子,我就不要了,就當是結識肖公子這個朋友。另外一張呢,我就是招人拆了酒館,也得付工錢不是。兄弟們都辛苦了,讓他們買酒喝。咱們這就叫不打不相識,還望肖公子不要拒絕。”
歐陽家主微笑著,一臉的誠懇。
。您提供大神風影小白的東廠,最後一名紫衣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