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人雖然身穿紫衣,還是沒有這個老者官大啊。”
“這還用說,看他那恭敬的樣子就知道了。”
“誰大誰小和我們沒關係,我們一會等著看殺人就好了。”
隨著倉成的上台,人群又開始一陣騷動。
遠處,那一群駐足觀看的朝中百官,也是議論紛紛。
“老夫還以為他真是一柄斬天破地利刃,原來也是一個趨炎附勢之輩,真是可惜他身上的禦賜麒麟紫衣。”
“也就是一介武夫,根本不懂得麒麟紫衣到底有多霸氣。”
“還是太年輕了,沒有廖向河那個老匹夫狠毒。”
“走吧走吧,不看了。皇上這大明紫衣,也是白禦賜給他了。”
“。。。。。。”
就連那和倉成關係較好的幾人,也是長出一口氣,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就在百官就要離去的時候,兵部尚書洪天仁的一句話,卻是讓大家止住了腳步。
“大明王朝,皇上禦賜過何人麒麟紫衣,老夫感覺,倉成的老命,今日恐怕要葬送在這午門行刑台上。”
一名身著三品朝服的老者扭頭看向洪天仁:“洪大人,真會如此?”
洪天仁淡淡一笑:“反正已經下朝,大家拭目以待吧。”
就在眾人紛紛關注這倉成命運的時候,行刑台上的倉成本人,卻是回頭打量著眼前這個一身紫衣的少年校尉。
對於對方的恭敬態度,倉成還是比較滿意。
點了點頭,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倉成說道:“一個東廠的普通校尉,何德何能,竟然讓皇上禦賜麒麟紫衣。今日一見,果然很是一般。明日上朝,老夫一定要再次上奏皇上,收回成命。”
“是是是。”肖塵笑著說到,“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拒絕皇上禦賜大明紫衣。尤其這麒麟紫衣,穿在身上太過於惹人注目,不利於我外出辦案。”
“知道就好,紫色乃是皇上禦用,哪裏輪得上一個小小的校尉,來平分秋色。”倉成左手背負,右手摸了一下胡須,如同教訓後輩一般。
“倉大人說的極是,我就是一個隻會舞槍弄棒的粗人,雖然知道自己配不上這身紫衣,可是,聖命難違,皇上禦賜,我總不能忤逆聖意吧。”肖塵的臉上,始終掛著一絲謙遜。
一旁的廖向河,看向倉成,一臉的同情。
肖塵的心思有多縝密,他深有體會。此刻卻在一味的裝瘋賣傻,迎合倉成,這倉成,命不久矣。
遠處的眾臣,看著這一幕,也紛紛皺起了眉頭。
似乎是感覺自己教訓的夠多了,倉成看向高出的監斬台:“監斬官呢?這人犯不殺了麼?”
肖塵一指鼻子,嘿嘿一笑:“倉大人,我就是今天的監斬官。”
“你?那還不下令執刑,等待什麼?”倉成冷冷的說到。
肖塵朝著監斬台上的段天明,杜少勤大吼一聲:“帶下廖向河,等皇上重新定奪。”
“不斬了?你有這個權力?”倉成雙手背負,傻子一般的看向肖塵。
“大人您看,”肖塵一指頭頂的太陽,微笑著道:“您衝撞法場,已經過了斬殺犯人的時間。”
倉成瞬間臉色蒼白。
。您提供大神風影小白的東廠,最後一名紫衣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