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延慶衛,也是實打實的猛將一名。
若不是被黃安良那個老狐狸拉下水,倒還是一名不可多得的指揮使候選人。
對於這種硬漢,肖塵隻能從心裏,一點一點的將他的防線擊潰。
“衣服隻是其表,若是想知道軍中的真實情況,我也會換一身普通士兵的衣服,混入到他們之中去。”孫千戶的臉上,也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平靜,自信。
“這說明,孫千戶這觀人的眼光,還是不夠老道。我,是一名實打實的東廠普通校尉。”肖塵低下頭,向前走了一步。
很隨意的樣子,如同和孫千戶是多年的好友一樣,拉著家常話。
“哦,那我還真是眼拙了。若是東廠的校尉,人人都和你一樣,那這剛剛建立的東廠,還真是可怕的緊。”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孫千戶,竟也言語犀利,絲毫不敗下風。
“這東廠,乃是皇上欽點,太過於平庸之人,當然也進不來。不過,對於孫千戶說的這‘可怕’二字,我並不認同。”
肖塵嗬嗬一笑:“對於那些和朝廷做對的人,無論他是皇親國戚,還是平頭百姓,東廠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雷霆出擊。但對於那些忠心耿耿,一心報效朝廷的人來說,東廠無非是,一群太監和一些混飯吃的男人,想理就理,不理也行。”
“哈哈哈。。。”孫千戶仰天大笑,“能說出此等之言,你當我眼瞎了麼,會真的認為,你就是一名普通校尉?”
看著對方,肖塵麵帶笑容,沉默了一下。
抬起左手,輕輕的揉捏了一下兩眼之間的皮肉,緩緩的轉過身,踱著小步。
“其他方麵,我不敢過多對你加以評價,但要說起瞎子,在我看來,你還真是個瞎子。”肖塵說道。
聽聞此言,孫千戶那臉上的微笑漸漸消失,被嚴肅所替代。
“願聞其詳。”
“我真是一名普通校尉的這件事,咱就不說了。我說你瞎,是因為你雖然跟隨了黃安良許多年,還是對他不一點都不了解。”肖塵說道。
“你這是在挑撥!”
“挑撥?”肖塵停止踱步,轉過了身,“你說這話,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
盯著對方的眼睛,肖塵又道:“你是個什麼人,自己心裏沒點數嗎?你說,無論是上酷刑還是玩心計,哪一個對你有用?我隻不過是在和你講道理罷了。”
“哈哈哈,你還當真是高看我了。”孫千戶放聲大笑了起來。
肖塵不再做聲,雙手背負,靜靜的看著對方,臉上帶著一種玩味的表情。
“既然被你們抓來,就是因為我有過錯,究其原因已經沒有多大意義。該如何處置,你們就處置吧。”喵喵尒説
說著,右手一甩,背過身去。
手上的鐐銬,在那一甩之下,發出一連串清脆的叮當聲。
“對於一個久經沙場,常年浴血奮戰的男人來說,頭割了不就是碗大個疤。可若是背上一個造反之罪,被株連九族,不知道孫千戶是否還能這般坦蕩?”
肖塵嘴角上揚,輕輕的說道。
。您提供大神風影小白的東廠,最後一名紫衣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