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審你,抓你回來,當神仙一樣的供著?”肖塵被對方的這句話,忍不住的逗笑了。
“反正是死罪,橫豎都是死。我不會說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藍千戶不急不緩的說道。
“你是想告訴我,你是個硬骨頭呢,還是說,即便是被株連九族,也在所不惜?”
“隨你怎麼理解,我就是不會開口。”
“唉,什麼時候,人人都想當英雄了?昨個剛剛被嚇得犯了失心瘋,今天這嘴,堪比煮熟的鴨子。你覺著,你能扛過去麼?”肖塵的嘴角,泛起一絲譏笑。
這種貨色,若不是為了他的供詞,自己連理都不想。現在,居然和自己玩起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下三濫手段。
“怎麼?你想刑訊逼供?”藍千戶冷哼一聲。
大明的律法裏麵可是規定了,不許虐待戰俘,不許對犯人刑訊逼供。作為一名軍前千戶,這些朝廷的明文禁令,他可是記得的清清楚楚。
“怎麼可能?東廠是一個文明的執法單位,不會給犯人使用那些,拔牙啊,剝皮之類的殘忍手段。我隻是說,像你這種軟骨頭,好好的交代的明明白白,是不是骨頭會更軟?”
聽聞此言,藍千戶心中如同吃了一枚定心丸。隻要不給自己上酷刑,其他的任何勸說,都是徒勞。
抬起右腿,藍千戶從床上下來,直直的站在肖塵的麵前,刻意的將自己的脊背,挺了挺。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你休想用我的口供,來搬倒指揮使大人。”
“哈哈哈,原來,你的口供都能夠搬倒黃安良。”肖塵放聲大笑,“你還真是一個地道的蠢貨。”
猛然抬腿,一腳就踹在了藍千戶的右腿膝蓋處。
“哢嚓”,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從藍千戶的右腿傳來。
“啊。。。”牢房裏傳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藍千戶雙手扶著膝蓋,倒在了地上。
身上的鐐銬,隨著他的翻滾,發出一陣陣清脆的“當啷”聲。
肖塵雙手背負,微笑的看著地上,疼的臉色發紫的藍千戶,不再言語。
“你無恥,你說了東廠是一個文明的執法單位。你居然給我動用私刑。”喵喵尒説
藍千戶一邊哀嚎,一邊大聲的咒罵著肖塵。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心中的所有憤怒。
肖塵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這叫動用私刑?你有沒有聽說過。錦衣衛裏有一種專門對付不聽話的犯人的手段,叫熟耳?”
“沒有。”藍千戶搖了搖頭,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這熟耳,分為兩種。一種是提著開水壺,往耳朵上一直角澆啊澆,隻到耳朵熟了才停止。”
看了一眼地上努力鎮靜自己的藍千戶,肖塵又道:“還有一種,對付那種更不聽話的犯人,直接燒紅一根鐵棍,從犯人的耳朵捅進去。藍千戶,你說,那個更舒服一點呢?”
肖塵盯著對方,臉上一抹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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