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塵的身手,那天可是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若是能將他招攬到自己麾下,不但可以提升順義縣的治安,自己的人身安全更有保證。
“好啊。曹縣丞先努力,等你成為曹知縣的時候,我一定道順義縣衙道賀。”肖塵笑著接下了話語。
隨即,又道:“這張知縣,平時一個人外出巡查,也不帶曹縣丞麼?”
“唉,說起張知縣,還真是讓人惋惜。”
“此話怎講?”
“張知縣到順義縣上任三年,幾乎可以說兩袖清風。就這麼走了,我的心裏,確實是有點難過。”
聽聞此言,肖塵的心裏有點詫異。
能讓一個對自己的位置,虎視眈眈的人這樣評價,看來,這張知縣應該沒有真正的參與這場陰謀。
“才三年時光?”肖塵道。
“是啊,張知縣是揚州人,和昌平知州大人是同鄉。上任以來,兢兢業業,愛民如子,卻落得這般下場,實在是讓人想不到啊。”
聽著曹縣丞的這一番話,肖塵腦海的思路,越來越清晰。
應該是昌平知州,或者他的上級,授意張知縣對清河店的那處積水道路進行修複,而後借著破舊房屋影響整個清河店鎮鎮容,又將整個圍牆加高。
同時,推薦了張善人可以對此提供捐助,並且現場監督完工。所以,每次巡查清河鎮,張知縣必到張善人家,以表感激之情。
這樣一想,整個事情就明朗了許多。
隻是,這張知縣每次來清河店,身邊騎著天津衛軍馬的眾人,又是怎麼一會事?是何人安排?
在順義縣衙馬廄裏,肖塵偷偷查看了一下馬廄裏馬匹的鐵掌,上麵並沒有任何的標誌。
“曹縣丞,張知縣每次外出巡查的時候,都帶著上麵人?”肖塵問道。
“四名抬轎的衙役,再無其他人。”
“哦,也不算是興師動眾。”肖塵應道。
兩個時辰之後,幾人到達了清河店。一路上的閑聊,曹縣丞也和肖塵熟絡了起來。
“陳兄弟,這清河店我也是第一次來,你看著告示貼在何處比較妥當一點?”
“清河店居民不是太多,在街上走上一圈,讓大夥看見順義縣衙來人就可,至於告示嘛,貼在鎮口那告示欄上就行。”
“多謝陳兄弟,那我就照你說的去做。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走一圈。”
“不了,這一走兩天,家人應該很是牽掛。曹縣丞去忙公事吧,我這就回家去了。”說著,跳下馬匹,把韁繩往曹縣丞手裏一遞,轉身離開。
王家小院,王族長一臉嚴肅的盯著眼前一塊被踩踏的近乎成為冰塊的積雪。
“先將這積雪挪到院子裏去,客廳火爐溫度太高,若是融化了,你們大老遠弄回來的苦心,可就白費了。”
“好。”王管家應了一聲,抱起積雪,走向了院子。
身後跟著一蹦一跳的肖玉,也就是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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