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馬車怎麼辦?”
“不會出事的,安心吧。”葉扶再次安撫大家,牲畜和車廂上麵都抹了藥,是她用毒蠍子的毒液和食人花的融合在一起的新型藥。
過了半個小時,門被敲響了。
剛才那個男人推門進來,他環視一圈,冷冷說道,“吃飯。”
跟隨他來到一樓,絡腮胡已經坐在餐桌前了,他的左右都有一個女人,另一個女人坐在他懷裏,齊遠幾人看到這一幕,還是覺得有些不適應,絡腮胡看到他們,立刻推開女人,特別熱情地站了起來。
“快坐下,這裏沒什麼食物,隻能用野豬肉招待你們了,還希望大家不要嫌棄。”
這種場麵活,自然交給萬濤和劉璋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控製了整個局麵。
“這是玉泉縣最著名的山楂酒,存了很多年,我們都舍不得喝,今天必須拿出來給你們賠個不是,畢竟我的人說錯了話,做錯了事。”
絡腮胡話音剛落,他旁邊的女人立刻起身倒酒,她們都很年輕,二十出頭,可能是這裏條件太差,散落出來的頭發有些油膩,衣服並不是很幹淨,臉上也有凍出來的紅暈。
葉扶聞著酒香,確認裏麵沒有毒,菜也很安全,看來絡腮胡並沒有在食物裏麵動手腳。
桌子上滿滿一盆燉肉,散發的陣陣香味,讓後麵站崗的幾個手下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過今天那些話,都是他們胡說的,我們平時都靠打獵維持生活,這附近的果樹根和樹皮,都被我們挖回來吃了,日子不好過啊,看你們有這麼多家當,大家都很羨慕。”
“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看你們人多勢眾,我們也害怕,這才……”萬濤一臉為難,絡腮胡笑了笑,舉起酒杯幹了。
“喝了這杯酒,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說到底,還是我管教不嚴,這位兄弟和妹子應該是一對兒吧,怪不得這麼護短,這很正常,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
他端起酒杯就要敬薑冗,薑冗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一頓飯下來,絡腮胡一直在試探葉扶和薑冗的底細,他自己姓甚名誰,卻半點都沒有透露。
山楂酒的後勁很大,幸虧葉扶給大家提前發了解酒丸,回到二樓,大家圍坐在一起,對絡腮胡今晚的用意展開了討論。
葉扶和薑冗站在窗戶前,此時天已經黑了,因為沒電,縣城陷入一片黑暗。
“我確定,他是失敗品。”
薑冗漫不經心地活動著手腕,低聲道,“失敗品會有一些副作用,我看到他脖子處的皮膚了,老化得猶如八十歲的老人,不過他的身體機能應該維持在二十歲左右,皮膚老化對他並沒有影響。”
葉扶想知道他要怎麼處理這個失敗品,薑冗卻笑了笑。
“不用我出手,他今晚會過來找我。”
葉扶明白了,“他猜到了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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