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所以呢？”
“我錯了。”
葉扶衝他招招手，就像召喚不聽話的狼狗。
“要有自知之明啊。”
大雪停了幾天，一場小雨過後，暴雪又來了。
0018又出去打獵了，回來的時候，葉扶看到他提著一條魚和一隻野雞。
葉扶非常驚奇，“居然還有魚，你在哪裏找到的？”
“後麵。”
葉扶看著他欠揍的臉，扔給他一顆糖。
“後麵的水塘。”
“隻有一條？”
他搖搖頭，“很多。”
“那你怎麼隻抓了一隻。”葉扶不解，之前他不是能弄很多回來嗎？
“我隻有兩隻手。”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葉扶，葉扶舉起紅磚，他立刻閉嘴了。
“我帶你去。”
“好，明天吧，去收拾魚，我之前教過你的，去魚鱗，去內髒，我再躺一會兒。”
他領了聖旨，立刻出去幹活了，葉扶抱著豆苗繼續睡覺。
半個小時後，他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葉扶就醒了。
“想怎麼吃？”
“紅燒。”他也隻知道紅燒這一種做法。
葉扶其實想讓他自己做飯，但是他一點兒天賦都沒有，還差點把廚房燒了，為了供養這尊大佛，葉扶不得不冒著冷冽的寒風起來做飯。
每天第一百次想弄死他。
明天把他推到水裏淹死算了。
——
棒打麅子瓢舀魚，葉扶也體驗了一把冬天鑿冰抓魚的樂趣。
這個池塘離木屋有些遠，上山的時候，0018跑得很快，葉扶幾乎追不上他。
池塘在一處山坳腹地，被參天大樹遮擋，周圍還有各種荊棘。
“這就是你昨天鑿的洞？怎麼鑿的？”
他到旁邊抱起一顆大石頭，往冰麵使勁一砸，冰麵裂開，再用棍子戳了記下，幾塊冰掉下去，一個坑就出來了。
得嘞，還是這麼簡單粗暴。
“我抓，你收。”
他打算用木頭叉魚，葉扶身後背著撈魚兜呢，趕緊製止他。
“用這個。”
葉扶給他示範了一下，一下子就撈出一條魚。
葉扶把撈魚兜給他，自己則手插口袋站在一旁，要不給他一腳？
算了，估計也淹不死他。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葉扶疑惑地看著他，他怎麼知道的？難道有讀心術？
“沒有。”
“我感受到了殺氣。”他一本正經。
葉扶嗬嗬，“誰叫你這條命這麼頑強呢，我又打不過你。”
“但是你砍了我好幾刀。”他幽幽地盯著葉扶。
“十刀。”
“你還把我手臂打斷了呢？還把我扔到雪裏，怎麼，又要打架。”
他哼了一聲，“你打不過我，你就用刀砍我。”
他還有臉說？
葉扶真想給他一巴掌，把他的臉打爛。
“你活該。”
“你還給我吃苦的東西。”那是毒藥，傻叉。
“好吃嗎？”
“我吐了。”
葉扶……
“趕緊幹活，小心我的板磚。”
“我今晚要吃紅燒肉，還要吃烤肉，還要吃魚。”
“吃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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