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東平縣主一直拉著李貞兒在說話。
“花在哪呢?”東平縣主東看看,西看看。
李貞兒指著後院處,“咱們到後院那裏看看吧。”
老宮女嚇得臉色都變了,她攔著眾人,“那裏……不能去。”
東平縣主冷眸微凝,“為何不能去?”
“那裏……”老宮女開始編借口,她看一眼東平縣主和小草,“縣主身體剛剛安康,小姐年紀,經不住後院的煞氣。”
“煞氣?什麼煞氣?”東平縣主聽不懂。
老宮女卻吱唔著不肯說。
內侍宮想幫著老宮女說話時,李貞兒這時說道,“這樣吧,我是從鄉下來的,什麼煞氣晦氣,我都是不怕的,我又是醫者,醫者能行走陰陽兩屆,我去看看那裏有沒有奇花,縣主,你在這裏等我吧。”
東平縣主聽李貞兒的,她點頭道,“好哇,尋到花兒,你多摘些來。”
老宮女還想從李貞兒的手裏拿到藥,沒有反對,“一個人去的話,倒也行。”
“如此,我便去了。”李貞兒向眾人點了點頭,朝後院走去。
老宮女想跟去,卻被小草拉住了,“這裏的花兒草兒很多,跟我說說唄?”
老宮女見小草打扮得華美嬌麗,又拉著東平縣主的手,料想是東平縣主剛剛尋回的女兒。
她不敢惹東平縣主,又哪裏敢惹東平縣主的女兒?
隻得說道,“是是,小姐請聽老仆來介紹。”
如此一來,李貞兒隻身一人去了後院。
穿過一排小遊廊和一座影壁,李貞兒看到,前方有個麵容清瘦,臉色蒼白的中年紅衣婦人,正站在院中的楓樹下,仰頭看著飄飄灑灑落下的紅葉。
紅得刺眼,也紅得淒涼。
李貞兒激動得渾身顫抖。
她心中一酸,流下淚來。
李貞兒急跑了兩步,壓低聲音顫聲喊道,“母後——”
正在發呆的崔皇後,聽到身後的喊聲,猛然回過頭來。
她吃驚地看著李貞兒,“你……你是……貞兒?”
李貞兒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隻是哭。
那淚水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流個不停。
她跑上前,一把抱著崔皇後,“母後——,我是貞兒!我來看你來了!”
崔皇後哆嗦著,摸摸她的頭發,“貞兒?貞兒?真的是你嗎?”
“是,是女兒!女兒沒死,女兒裝扮成暮春的樣子,回來看您來了!母後。”李貞兒淚如雨下,哭著離別和委屈。
“你的臉……怎麼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崔皇後看著女兒的臉,一臉疑惑。
李貞兒道,“說來話長,女兒因禍得福,治了自己的臉。”
她說了自己如何治好臉的事。
雖然她說得輕描淡寫,但崔皇後知道,李貞兒一定吃了不少苦。
崔皇後心中酸澀,忍不住摟著李貞兒放聲大哭,口裏一直喊著“貞兒,貞兒……,母後對不起你,母後沒有護著你。”
李貞兒停了哭泣,“不,母後,貞兒不怪你,怪隻怪,有人太陰險,將咱們母倆騙了!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娶女兒!女兒隻不過是他的墊腳石,用完了,他就棄了!”
崔皇後抬頭看她,“你說什麼?你說的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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