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忽然又到,這嬤嬤被關了三十年,又怎會知道十幾歲的安樂公主?
“安樂公主是崔皇後的女兒。”她補充說道。
老宮女喃喃自語,“崔皇後的女兒?那個小時候臉上忽然出現疤痕的小公主?”
李貞兒驚訝了,“嬤嬤一直被關在這裏,居然知道她?”
嬤嬤笑了笑,“聽這裏的管事太監們說的。”
原來如此。
李貞兒恍然。
她又接著去看晚秋,晚秋的身體被抹了藥,又吃了一些藥,漸漸地醒了過來。
“貞……,暮……暮春?”
李貞兒扶著她,“你感覺怎樣?身上還疼不疼?”
“還……還好……”晚秋哆嗦著,努力露了個笑臉。
李貞兒心疼得直掉眼淚,“是我害了你。”
晚秋忙說道,“不不不,快別這麼說,咱們是一起的,浣衣局罰我們時,可沒有將你我分開,你快別多想。”
晚秋好一陣安慰,可李貞兒心中仍是愧疚不安。
她們中午飯沒有吃,眼下這會兒已是傍晚了。
牢裏送來了晚飯,一人一碗清得見底的菜湯,和一個硬得如石頭的褐色饅頭。
菜湯散著怪味,晚秋和李貞兒都吃不下。
兩人隻將饅頭慢慢地啃了。
反倒是那老宮女,對晚飯十分的滿意。
見李貞兒晚秋不喝菜湯,她將兩人不要的菜湯,要了過去。
到了晚上的時候,浣衣局的瘦太監周公公來了。
他的病,還想依仗李貞兒幫他看好呢。
這次來,也是來求李貞兒幫他接著看病的。
李貞兒坐在地上,懶洋洋說道,“周公公,我想幫你啊,可我出不去。”
周公公說道,“暮姑姑放心,有咱家,他們會放你時常出去走動走動的。”
時常出去走動走動,那還是坐牢,還是不自由。
李貞兒笑了笑,“周公公,我和晚秋都沒有下毒,他們為何要關著我們?常公公咬著我們不放,非說是我們下的毒,你可知道?”
周公公也知道。
可他現在鬥不過常四了。
他成了副,常四成了正。
愛麵子的周公公,沒有對李貞兒說實話。
周公公點頭,“咱家知道,咱家這不是來看你們了嗎?正在想辦法,將你們救出去。”
“正在想辦法?我看,你還是想好了辦法,再來與我見麵吧。”李貞兒將頭扭過,不再理會他。
瘦太監周公公,同李貞兒好說歹說的,但李貞兒任然不為所動。
他隻好說道,“好,我再想想辦法,你們可還有好辦法?”
李貞兒不知找誰相助,正琢磨著時,隔壁牢裏的老嬤嬤這時說道,“可以去找文妃相助,她最近是皇上的新寵妃。”
李貞兒回頭,驚訝地看向老嬤嬤,她究竟是什麼人?
居然連宮裏的寵妃是誰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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