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下古滇 前言(1 / 3)

好仁者,多夢鬆柏桃李。好義者,多夢刀兵金鐵。好禮者,多夢簋籃籩豆。好智者,多夢江湖川澤。好信者,多夢山嶽原野。

思想家們認為,性格對夢的內容,對夢的定義有很大的影響。夢境除去必須依賴的人生經驗外,亦可說夢對性格具有依存性。

我不知道他人的夢如何,隻知道整天自己腦子裏夢的都似是而非,完全不明所以。

為此我根本不知道,我算個什麼者。

我好?我壞?

重重複複的走著,安安分分?

除了躺著做夢,還有什麼能比這個來的輕鬆愉快呢?

......

池下倒映的王國中,旅舍迎來了位年輕的貴人,一身月白鑲銀,細花紋底的錦服,大片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束著一半以上的深藍色頭發,高高的遂在腦後。

“夫子,已經準備妥當,請您受意。”

貴人恭敬的行禮請示著。

穿著布衣的老人,沒有起身,臥在躺椅上,隨意的揮了揮手。

接到示意的貴人,再次行禮,退出了庭院。

有些頹敗之像的庭院裏傳出了一陣沒落的歎息。

“千年,又一個千年.....”

......

淩晨00:00,2018,不見。

你好,2019。

()

當他把這個猜測告訴醫生時,醫生表示聽不懂,但大受震撼,並建議他去樓下的精神科看看。

總之醫院也查不出病因,後來,老媽從國外給他帶回來了特效藥,病情這才得到控製,隻要定期吃藥,就不會發作。

“一準是昨晚沒休息好,太累了,都怪江玉餌,大半夜的非要來我房間打遊戲......”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內心卻悄然沉重,因為張元清知道,藥效的作用開始減弱,自己的病症越來越嚴重了。

“以後要加大藥量了.......”張元清穿上棉拖鞋,來到窗邊,‘刷’的拉開簾子。

陽光爭先恐後的湧進來,把房間填滿。

鬆海市的四月,春光明媚,迎麵而來的晨風清涼舒適。

“咚咚!”

這時,敲門聲傳來,外婆在門外喊道:

“元子,起床了。”

“不起!”張元清冷酷無情的拒絕,他想睡回籠覺。

春光明媚,又是周末,不睡懶覺豈不是浪費人生?

“給你三分鍾,不起床我就潑醒你。”

外婆更加冷酷無情。

“知道了知道了.....”張元清立刻服軟。

他知道脾氣暴躁的外婆真能幹出這事兒。

在張元清還讀小學時,父親就因車禍去世了,性格剛強的母親沒有再婚,把兒子帶回鬆海定居,丟給了外公外婆照顧。

自己則一頭紮進事業裏,成為親戚們交口稱讚的女強人。篳趣閣

後來母親自己也買了房,但張元清不喜歡那個空蕩蕩的大平層,依舊和外公外婆一起住。

反正老媽每天早出晚歸,隔三差五的出差,一心撲在事業上,周末就算不加班,到了飯點也是點外賣。

對他這個兒子說得最多的,就是“錢夠不夠用,不夠要跟媽媽說”,一個能在經濟上無限滿足你的女強人母親,聽起來很不錯。

但張元清總是笑眯眯的對母親說:外婆和舅媽給的零花錢夠用。

嗯,還有小姨。

昨晚非要來他房間打遊戲的女人就是他小姨。

張元清打了個哈欠,擰開臥室的門把手,來到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