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用打包。再買一份帶走就好了。”
“唉,那怎麼行,這還剩下這麼多呢,不打包就浪費了。”葛樂笑著說。
“好吧,就依你。咱們怎麼回去?我的車還在公司呢。”
“那就打車走吧。”葛樂拿出錢包,隨後一臉尷尬。
“怎麼了?”左旋問葛樂。
“那個,服務生。能叫你們經理來一下不?”葛樂對身邊的服務生說道,服務生很快就出去了。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經理剛出去了,想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不過我叫我們領班過來了。”服務生對葛樂說,剛說完領班就走進了包房。
葛樂見到領班笑了。
“你升領班了?”葛樂第一句話讓左旋有點摸不到頭腦。這個領班就是當初弄髒葛樂衣服的服務生。
“是您啊,請問您找我們經理有什麼事麼?”領班也笑了。
“沒事,找你也一樣。”葛樂把領班拉到了一旁。左旋看著葛樂想知道葛樂究竟想做什麼。
“您找我什麼事呀?”領班一頭霧水的問葛樂。
“那個,能借我二百塊錢不?”葛樂開口借錢,搞得領班有點糊塗,也是第一次在這個包房內會有人向一個領班借二百塊錢的。
“啊?”領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葛樂,從口袋拿出了二百塊錢,遞給了葛樂。
“謝謝。”葛樂接過錢就回到了座位上,笑著看著左旋。
“你沒帶錢?”左旋疑惑的問道。
“帶了。”
“那你還借錢?”
“不夠。上次要不是你,我還要叫人來接我呢。今天好了,我借了錢,可以打車回去了。”葛樂笑著說。
“那你能告訴我你帶了多少錢麼?”左旋覺得又氣又好笑,好歹是個天緣的副總,出來吃飯還要問人家領班借二百塊打車回。
“本來是夠的,但不是中間去了次廁所,給了小費後就不夠了。”葛樂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我能罵人麼?”左旋笑著說。
“不能,有錢了就要回去了。”葛樂笑著拿起打包好的菜,左旋去簽單了。
走出獅子樓,迎麵碰到一個人。那個人見到葛樂和左旋,開心的笑了起來。
“老大,你這才吃好呀?”阿星說道。
“你,怎麼到獅子樓來了?”葛樂不解的說,盡管樂陽樓一直的盈利狀態不錯,但是這會兒正是忙的時候,阿星怎麼跑了出來。
“樂陽樓陽陽在看著呢,放心。我正說找你呢,但是給你打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所以我一個人來了。”阿星笑著說。
“你找我什麼事?”葛樂不解的問。
“嗯,今天那個賣藥的說要在這裏招待個個地方的大佬,沒想到居然給咱們也送了一張請柬,就在這獅子樓。怎麼找也找不到你我不就來了。”阿星把請柬遞到葛樂說上,葛樂看了一眼。
“好吧,你幫我送左小姐回市區,我去看看這個賣藥的究竟什麼來頭。”
“我還沒吃呢。”阿星說。
“剛好,給你打包了,你先把左小姐送回去,然後帶回去吃。還有下次這種事,你最好不要參與,對你好。”
阿星剛想說什麼,就被左旋拉走了。前台見葛樂剛離開又回來,還以為葛樂是什麼東西落在了包房,上前準備詢問,誰知道葛樂拿出了請柬,要去二樓的宴席。葛樂還讓前台通知負責人就說自己現在在這裏。前台也不敢怠慢就先通知了經理,但是經理對於這個葛樂沒什麼印象,也就沒有通知炎炎。
服務生帶著葛樂去到了二樓的宴會廳,此時的宴會廳裏已經坐了不少人。在最前排的幾座坐的都是一些大佬模樣的人,葛樂的位置是在最後,身邊都是些小朋友。這些小朋友的嘴裏出口成髒,沒幾句有營養的話,都是在吹噓自己的場子怎麼樣怎麼樣了。
沒過多久,宴席就開始了,這些小朋友哪裏見過這些菜,紛紛動筷子像餓狼搶食一下,將一桌子的菜風卷殘雲般消化掉了。隨後百無聊賴的癱坐在椅子上,對剛才的菜品評頭論足個個成了美食家。葛樂就笑笑不說話,他已經吃飽了也就不與這些小朋友搶食了。就當大家吃飽了以後,前麵的舞台走上去一個人,這個人文質彬彬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著大家都心滿意足了才開始說事。這個人隻是作為小天堂的一個代表,而此番宴席的目的一個是要謝謝在場所有的大佬們對於小天堂的支持,重點在第二個目的,話裏表示市麵上的藥將按照區域劃分進行統一管理分配,而且價格要翻倍。這讓下麵不少人心裏不爽,嘴裏已經開始罵罵咧咧了,本來利潤就不高,現在又要控製量還要漲價。葛樂桌不少的小朋友已經嚷嚷開了,就在會場即將控製不住的時候,衝進來一群人,將這些大佬包圍了起來。道上混的人見慣了這種場景,前排的幾個大佬仍然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裏喝著酒。其他的人卻已經按奈不住了,葛樂看得出衝進來的人多少都有些修為,這些大佬可全是凡人而已。當大佬們拿出小藥丸的時候,葛樂笑了這小藥丸雖然能讓他們一時擁有盤力,但是對圍著他們的人來說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葛樂很奇怪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盤師來當打手,看修為也不過是剛入星盤的修為,其中必有蹊蹺,葛樂坐在那裏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很快鬧事的大佬們紛紛被打手們打倒在地不斷求饒。台上的主持人正準備說的時候,葛樂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