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揮舞著流光劍,以流光劍之中的水之精元的水汽來抵擋火舌的熱度,劍氣帶著水汽,和秦晉的火舌交纏在一起,兩方的力量對比便體現在這個交纏的過程之中。
一開始的時候,因為秦晉的怒氣高漲,帶著火舌的勢頭也無比凶猛,但是淡了後麵就開始了後勁不足,畢竟接連受傷已經讓他沒有了強大的靈氣儲存作為支撐。
而清歌的劍氣則是從一開始的一股娟娟細流逐漸彙聚成了一股充滿了力氣的奔湧的將水一般的力量。
這股力量開始和秦晉的火舌互相攻擊,很快,火舌便開始慢慢地虛弱了下去,而劍氣則是越來越強勢而又淩厲。
“你就算殺了我,你也拿不到那樣東西!”秦晉像是忽然想起什麼東西來一樣,恨恨地對著清歌說道。
清歌的劍氣絲毫不曾減弱,還是不斷地向秦晉揮舞了過去,道:“秦道友你搞錯了一件事,你說的那樣東西原本我就沒有什太大的興趣,隻不過我先前救了你,也算是出了力,既然出了力,我就想要點報酬,正好你說你要來尋寶,我覺得這寶物也該有我的一份才是,所以我才跟著你過來,但是實際上嘛,你說的那是什麼東西,我真的不是很在意。”
清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突然間變得惡趣味起來了,看著這樣一個自以為是的人發狂的樣子似乎也不錯,像秦晉這樣的人,自私自利且不用說,永遠活在自己構想的世界之中,關鍵是以前從來不曾有人打醒過他,讓他在以自我為中心的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也漸漸變得麵目前非。
要說可憐,也著實可憐,要說可恨,那真真是可恨。
尤其是居然會用那樣殘忍的方法來滿足自己的私欲,將那些無辜的女修帶到這裏來讓她們成為他私欲的犧牲品。
清歌揮舞起流光劍,準備對秦晉進行最後致命的一擊,劍氣對準了秦晉,然後以銳不可當之勢,直奔著秦晉而去。
“嘭嘭嘭!”
讓人意外的是,竟然有三道白練從先前秦晉所說的那塊岩石壁上麵飛了出來,這三道白練正好將清歌的劍氣截住,讓秦晉躲過了清歌劍氣的傷害。
“誰在那裏?”清歌收回了流光劍,雖然剛才她的劍氣沒有能夠將秦晉殺死,但是這劍氣可不是三道白練能夠攔得住的,就算是白練將最主要的傷害都抵擋了下來,清歌的劍氣還是傷到了秦晉。
這種劍氣的餘威就算是已經不夠淩厲,但是威力也是不小的。
清歌看向那塊岩石壁,隻見白練背後飄飄然乘風而來一名白衣女子,女子的容顏就像是雪山上的雪一般清冷,她的目光並沒有看向清歌,而是看向了地上的秦晉。
清歌不解眼下的狀況,難道說這是來幫助秦晉的人?
秦晉在看清了女子的樣貌之後,臉上閃過了狂喜,清歌看得分明,難道說這兩個人還真是有點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