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在這裏。”鍾離澤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沈硯棋身上將丹藥搜了出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丹藥喂到了沈硯棋的嘴中。
清歌看到丹藥還在沈硯棋身上,舒了一口氣,還以為沈硯棋會像之前一樣將丹藥扔了,好在沒有扔掉。
“你怎麼樣了?”清歌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心中覺得有一種淡淡的抽痛。
沈硯棋也是個倔強的人,咬牙挺著這麼大的痛楚,想必就是想要抗拒藥癮,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不忘記抗拒藥癮的危害力。
“咳咳,還好,沒事了。”沈硯棋終於是蘇醒了過來,清歌想了想,她身上還有從太虛境之中拿出來的靈泉,便拿出來一瓶遞給了沈硯棋。
“這個你喝了吧,應該對你身體有點好處的。”清歌細細地說道。
“謝謝。”沈硯棋不喜歡清歌身上透出來的那種疏離感,這種疏離感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已經將他隔絕在了她的世界之外了。
“應該的,至少你得好好活著,我才能有機會進歸元宗。”清歌盡量將這件事情說的功利性一點,也就是將他們的關係盡量當做是互相利用的合作關係。
但是實際上,沈硯棋能夠利用她什麼呢?
因為急切地想要從那種掙紮之中逃離出來,清歌直接將這一點忽略掉了。
就向想睡覺的人是叫不醒的,裝聾的人是聽不見的一樣,她也將這些東西視而不見了,
“你!”鍾離澤聽著這話怎麼這麼不對勁,他感覺明明這兩個人都是關心對方的人,怎麼說出來的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味。
“我什麼?你快點照顧好他,別忘了,我們現在還在你們淩霄劍派,隨時都有可能被你們宗門的弟子發現。剛剛守山門的那個弟子好糊弄,以後的人也這麼好糊弄的話,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你們淩霄劍派可以關起山門了。”
清歌站到了一邊去,照顧人這種事情,還是交給鍾離澤來吧。
“你到底是撿了個什麼丫頭回來啊,怎麼這麼難搞。”鍾離澤一邊向沈硯棋的體內灌入靈氣,一邊嘀咕著對清歌的評價。
“我怎麼發現你話這麼多,要是嫌自己話說不完,不如去對十七師妹說,反正她願意聽。”沈硯棋說不好心中是什麼感受,總之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堵,所以倒黴催的鍾離澤就成了撞在他槍口上的人。
“得得得,我不說了還不成?你就會拿衛瓔珞那丫頭威脅我,你又不是不知道,衛瓔珞這丫頭有多煩人。”
鍾離澤就摘掉沈硯棋會拿衛瓔珞來堵他的嘴,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衛瓔珞是他的克星。
“我沒什麼大事了,再將靈氣運行一個周天就差不多了。”沈硯棋在地上開始打坐調息,將靈氣調動運行,在自己的經脈和丹田遊走一遍。
不得不說,倚劍峰上的靈氣還是十分濃鬱和精純的,沈硯棋借著倚劍峰的靈氣,運氣調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臉色就已經漸漸恢複過來,隻是裝扮的這副女弟子的外貌實在是顯得有點不協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