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十多天裏,三派的人馬一直在打鬥,整個棲霞門已經是完全變了個樣子,處於一片混亂之中。
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他們原本以為沈硯棋會被顧桓真在北院看得嚴嚴實實,沒想到,已經有人先他們,將沈硯棋從北院帶了出來,那個人清歌知道,正是雲清宮的掌門鄔素素。
“鄔掌門你這是什麼意思?”顧桓真從南院囚室趕過來,一臉怒氣地看著鄔素素。
雲清宮因為多為女弟子的緣故,門中弟子的服飾做的樣式也華美一些,尤其是腰帶邊上的搖曳著的芙蓉,雲錦的織料原本就飄飄欲仙,再加上精美的剪裁,雲清宮弟子的服飾著實是美不勝收。
此時此刻,手持著一柄三尺青鋒的鄔素素正將已經打暈了的沈硯棋帶著,懸在半空中和顧桓真對峙著。
“沒什麼意思,隻是想來問問這位小友,在蒼梧秘境之中到底看到了什麼,得到了什麼,竟然會讓棲霞門上上下下這麼防備著。”
鄔素素身為劍修,氣勢淩厲,銳不可當,底下的人抖有些承受不住她的威壓,趕著過來的徐卓和情歌老遠就感受到了掌門大殿之外劍拔弩張的氣氛,為了方便隨機應變,他們二人再次躲進了匿靈陣之中。
“不管他看到了什麼,得到了什麼,都是我棲霞門的弟子,斷不可能有讓你這個外派的掌門給欺負去了的道理,還不趕緊放下我棲霞門的弟子!”
顧桓真先是給周圍那些承受不住威壓的弟子下了一個保護的結界,以免他們受到鄔素素威壓的傷害。
“啪!啪!啪!”
接連三聲鼓掌的聲音,顯示著鄔素素對顧桓真的嘲諷。
“顧掌門,你我相識也快一百多年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
鄔素素將沈硯棋交給了旁邊一個雲清宮的弟子,不知道鄔素素和那個弟子有沒有注意,反正清歌是看到了在被交到弟子手上的那一瞬間,沈硯棋的眼睛半睜開了一下。
結合沈硯棋平素的做事風格,她覺得,那不是她的錯覺,剛才沈硯棋一定睜開眼睛過,就是不知道他在盤算著什麼。
“你這個勾結魔門的妖婦,本尊羞於同你結識百載!”顧桓真當然沒有忘記在秘境之中雲清宮弟子多次使出來自魔域的功法的事情。
雖然那種強大的力量他也想要,但是他沒有,這種吃不著葡萄嫌葡萄酸的人就是這種心理了。
“嗬嗬嗬……”鄔素素順了順耳邊飛起來的發絲,笑得有些張狂,對著對麵的顧桓真道:“你還是和一百多年前一樣,一樣吃不到葡萄就嫌葡萄酸,可惜啊,心裏麵不知道多想要得到這葡萄呢。”
“不知道鄔素素掌門和掌門之間有什麼往事,秘境的時候,他們二人就曾經說到過。”清歌覺得顧桓真的語氣陰陽怪氣也就罷了,畢竟他說的都是事實,也算不得太奇怪。
但是鄔素素的話就顯得有點怪了,按說來三派的掌門相互認識絕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她的話裏每每都有一種追憶往昔的感覺,似乎是兩個人有著什麼共同回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