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樂山便是利用了自己無窮無盡的時間在閑暇之時製作了很多高階的符籙,高階符籙的威力如何,看現場的打鬥情況就知道了,好在這座地宮足夠結實,並不用擔心坍塌的問題,否則,他們現在早就被掩埋在這片廢墟當中了。
“沒想到你小子還挺能打,身家竟也如此豐厚,你考慮考慮幫我抓住那個丫頭,我就將我從前的本事都傳授給你如何?”
馮樂山在於沈硯棋的拉鋸戰之中漸漸顯露出頹敗之勢來,但是他如何能甘心,於是又動起了勸說沈硯棋倒戈的主意。
“你真的以為你的那些東西值得被稀罕嗎?”沈硯棋厭惡地看著對麵的馮樂山,不得不說,清歌的父親百裏正原的樣貌也算是極其英俊,至於清歌的母親,沈硯棋當年在天水河邊上也見過,但是匆匆一瞥,沒有留下什麼大的印象,隻記得是個美人。
這兩人的容貌這般出眾,也難怪清歌的模樣也是萬裏挑一的樣子,但是馮樂山占據著百裏正原的身子,就完全沒有先前百裏正原同清歌說話之時的那種溫潤如玉的氣質。
所以說,皮囊都是虛假的,同一副皮囊,換一個靈魂,就完全變了樣。
“你口氣不小,莫非,你確定你一定能夠走到結嬰,能夠走到我這種地步?”馮樂山不信沈硯棋不動心,於是想要繼續蠱惑他,讓他被自己的欲念所驅使,成為自己的奴隸。
“別的我不敢說,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確定,那就是我絕對不會走到你這種地步,猶如喪家之犬,這般可憐還要在這世界上苟延殘喘,我的尊嚴就不允許我像你這般窩囊!”
沈硯棋知道馮樂山最怕什麼,於是專門針對他的痛腳下手,刺激的馮樂山越發瘋狂。
一連串的火光在黑暗的空間中閃過,牆上棲息的那些噬光的小黑蟲都還沒有來得及將這些明亮的光線吞噬掉,就被火光燒成了一堆堆的灰燼,沙沙地落到了地上。
“你們一個個的裝什麼清高,麵對進階的吸引力我就不信你們能夠保持鎮定,看樣子今天不將你們全都消滅掉,難解我心頭之恨,小小的築基修士也敢到我元嬰修士麵前囂張,你們這是在自取滅亡!”
馮樂山的頭發隨著他發狂之時湧起的真氣呼拉拉地被翻騰而起的真氣卷起來,無風自飛揚。
“找死的人,從頭到尾都是你這個老不死的家夥!”沈硯棋的那把像劍一般的法器發出無與倫比的淩厲氣勢,直逼馮樂山的麵門。
馮樂山被這突如其來的氣勢壓製的不能動彈,雙眼滿含著怨恨,直勾勾地盯著沈硯棋以及沈硯棋身後正在和那一團藍色火焰做著鬥爭的清歌。
“我找死?本尊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找死!”馮樂山突然間詭異無比地笑了起來,沈硯棋心中猛地突突了一下,這馮樂山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