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還未回答,地上的兩個人見沈硯棋身著棲霞門的服飾,便像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向沈硯棋說道:“道友,這個妖女是個散修,專門尋我們這些宗門弟子的仇,念在我們蒼梧三派是一家人的份上,還請道友出手幫忙對付這個妖女,到時候一定重重酬謝道友。”
“是啊,是啊,還請道友念在我們三派實屬統一戰線的事實上,出手相助,殺了這個妖女。”
清歌被兩個人一口一句“妖女”弄得火大,正要上前在補上一劍,卻見沈硯棋輕輕拉住了清歌的袖子,而後遞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清歌霎時間就明白了沈硯棋的意思,兩個人配合著演雙簧從他們嘴裏麵套東西可比自己一個人唱黑臉逼問效果要好得多。
“你們想要他來救你們?”清歌立刻變了一張臉,同樣用催生術催生出來一大壟千絲草,將沈硯棋也捆綁在其中,冷笑著對那兩個人說道:“你們覺得,以他現在的這種狀況,還能夠救得了你們嗎?”
兩個人剛才根本沒有發現沈硯棋和清歌的對話,還以為沈硯棋也是碰巧走過來的人,甚至幻想著沈硯棋能夠對付的了清歌,誰知轉眼的功夫,沈硯棋也被清歌的千絲草困住了。
他們的幻象落空了不說,還連帶著產生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剛才他們想要爭取能夠說上話,劇烈地摩擦了千絲草的葉子,因為他們劇烈的掙紮,導致了捆在他們身上的千絲草越纏越緊。
此時此刻他們不僅僅是要忍受清歌刺的那一劍帶給他們肩膀上的痛楚,還有對抗著千絲草捆綁的那種痛楚。
“道友你看我現在自身都難保,還如何救得了你們。”沈硯棋適時地苦笑一下,清歌捆綁他的千絲草並沒有留情,好在他自己就會木係的法術,能夠從中獲得一點喘息的空間,心中卻在想,莫不是這丫頭借機整我?
沈硯棋的苦笑讓另外兩個人也感到絕望,他們不過是看著一大夥人進了這裏,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還是在這些人走了小半天之後才跟著進來的,原本是想要搜羅點好處,現在可倒好,要把命交代在這裏了。
“喲,這是難兄難弟敘舊呢?剛剛你倆不是還說你們無極宗要一統蒼梧三派的嗎,怎麼轉眼就求助這個棲霞門的弟子了?人家要是真的救了你們,你們準備怎麼辦?”
清歌悠閑地找了塊石頭坐下,小泥巴終於是找到了機會,向上一躍,重新回到了清歌的懷中,這次它注意著沒有再次向清歌的衣服裏麵鑽。
“那也是我們之間的是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一個大漢紅著臉說道,他心裏自然已經是將清歌罵過好多回的了,但是又苦於對付不了清歌,隻能任由著她囂張地輕蔑地看著他們幾人。
“讓我猜一猜,如果剛才這個人要是能夠對付得了我的話,之後,你們應該是會先將我身上的東西平分了,然後你們會找尋個機會,把這位道友也給殺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