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了通道,裏麵的寒氣透骨,小泥巴就鑽到了清歌的懷裏麵去了。
現在的清歌不再穿著棲霞門的道服,而是在永安鎮購置的那件女式的衣服,雖然也很簡潔,但是比起道服來說,還是繁瑣了點。
小泥巴一個勁地往清歌懷裏鑽就導致了一個問題,清歌衣服的領口敞開了一片,隨著小泥巴的動作,敞開的地方是越來越大。
然後,跟在後麵的沈硯棋走上前來的時候,一低頭,就看見了蹲在地上的清歌敞開的領口當中露出來的水藍色內衫的邊緣,以及……以及胸口白嫩嫩的肌膚。
“咳咳……”沈硯棋偏過頭,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兩聲,甚至於一向沒什麼過多表情的臉上還出現了一點紅暈。
清歌因為一直專注於這條通道的事,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衣服已經敞開了很多的事情,聽到沈硯棋的咳嗽聲還以為是他找到了什麼能夠從這裏出去的方法。
抬起頭,看上已經將頭歪到了一邊的沈硯棋問道:“怎麼了,你又什麼新的發現?”
清歌一隻手支起了腦袋,這讓她原本就敞開的領口敞開的更大了一些,露在外麵的肌膚就更多了一些。
瑩白的肌膚就像是上好的白瓷一樣,在水光當中透出十分姣好的顏色,讓人看了心旌搖蕩。
她的這個動作,讓某個白白的,軟軟的地方看起來好明顯。
“沒,我覺得你先低頭看一下自己比較好。”沈硯棋控製好自己的表情,盡量讓自己的這番話說的是麵無表情,可是他抽動的嘴角出賣了他,清歌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
“臭流氓!”而後趕緊掩胸,將鑽到自己懷中已經想要睡覺了的小泥巴拽了出來,狠狠地看著正睡得舒服的小泥巴,都是這個家夥!
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之後,清歌堅決不再把小泥巴放在懷中了。
沈硯棋被清歌的“臭流氓”這三個字弄得黑了臉,格外不給麵子地說道:“又不是我弄開的,要是清歌師妹真覺得我是臭流氓,那麼我是不是該做點流氓的事情才對得起這個稱呼啊?”
清歌哪裏受過這種調戲,從前李修平卑鄙無恥的時候也沒有像沈硯棋這樣的,憋紅了臉,吼道:“你果然不是個好人!”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個好人了?”沈硯棋看著在清歌腳下表達著不滿的小泥巴,瞧瞧,這是取的什麼名字。
“小泥巴弄得你衣服敞開了,而你自己沒有察覺,就這麼蹲在地麵上,你說我又不是瞎子,不就是不小心看到了麼,看到了我還不是很快就提醒你了麼,你這樣汙蔑我的名聲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就算我是個流氓吧,我也沒有流氓你不是,你怎麼能這麼汙蔑我?”
清歌憋紅的臉更加紅了,沈硯棋的話不按章法出牌,讓她根本不知道怎麼招架好,隻能是臉越來越紅。
最後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話,支吾了一陣子才說道:“那你也不該看,反正你看了就是不對!”
清歌沒有辦法了,隻好耍賴了,倒不是非要爭個是非對錯,而是覺得,就這麼地讓沈硯棋占了便宜實在是麵子上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