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的眉毛抽了兩下,表示對清歌這句話的的嘲笑,清歌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簡直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靠!這話怎麼像是被調戲了的良家婦女說的話。
“你說吧,到底要做什麼,我是在天水河邊見過你又怎麼樣,這有什麼問題?”清歌知道自己是蒙混不過去了,那為何不坦然麵對?
反正她打不過齊言就夠憋屈的了,說話的氣勢還要矮人一截,她才不幹。
“果然記得,嗬嗬。”齊言手上的力道鬆開了些許,原本他就是想要來確認一件事的,現在確認了,自然就沒必要繼續端著這樣的態度。
“我腦子又沒有毛病,會記得有什麼奇怪的,再說了,就算我曾經見過你又怎麼樣?我在進棲霞門之前還見過徐師兄呢,怎麼就你這麼奇怪?”
清歌審視著齊言的眼睛,聰明人,不應該說太多,但是她偏要反其道行之,做出一副不理解齊言行為的樣子,打消他的疑慮。自己不過是曾經見過他一麵而已,何至於到現在這種地步,唯一的結論就是齊言身上有著某種秘密,讓他覺得不安,所以才會來向自己確認。
“你又到底是誰?”齊言不答反問,據他所知,天水鎮可沒有姓白的人家。
“我就是我,還能是誰?再說了,我不過是看到你們在天水河邊上鬥法而已,這能說明什麼?你也疑心太重了吧,我這麼點本事還能害你不成?”
今晚上的事情讓清歌確定了齊言來棲霞門肯定是帶著目的的,但是疑惑歸疑惑,隻能放在心底,他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要是再過分好奇他的事情,她的小命就危險了。
“你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別讓我發現你耍什麼小把戲。”齊言不由分說,就將清歌帶上了飛劍。
“齊言,你到底要做什麼?”雖然是晚上,底下的狀況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清歌對高度的眩暈感還是一下子就襲來,隻好緊緊抓住齊言的衣服,閉緊了眼睛,這混蛋要是在飛劍上把自己摔了下去,自己還不得成為肉餅,到時候她就是整個中州大陸第一個因為恐高而在飛劍上摔死的修士。
“沒什麼,這不是受徐師弟所托,送你回東院麼。”
齊言看著清歌緊緊閉起的眼睛,心情愉悅,這丫頭平那副不肯吃虧的性子,看起來還很凶,沒想到竟然會怕高。
“你一定是故意的。”清歌隻感覺到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齊言的笑聲也是那麼可惡。
“小師妹說的是,我就是故意的。”齊言的笑聲更加放肆,似乎連林子裏的飛禽都被驚動了。
不過好在齊言這次雖然有點過分了,但還知道拿捏分寸,在東院和北院之間的那片林子裏,就停了下來。
“下去吧,還有一小段路,我就不再送師妹了。”齊言穩當地停在了地上,將飛劍收了起來,自己先回了東院。
清歌臉色發白,拍著自己的胸口,這個齊言,簡直就是太可惡了,哪一天非要把他也收拾一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