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點高興,她能回家跟陸凜過年去了。
走了沒多久,那車的司機忽然接了個電話,然後停了車,回頭跟裴月說,“小姐,真抱歉,我們酒店臨時打電話讓我馬上回去,我要去接個要緊的客人,他們派了別的車來送你,幾分鍾就到,你就在這路牌旁邊等一下。”
裴月隻好下了車,那車很快折返回去不見了,她看了眼那頭的路,盡頭是倒掛在山上的雪道,看起來十分刺激,那位小姐應該敢上高級道吧,賀敬西一向喜歡膽大會玩的女人。
思緒飄遠,她收回來時,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十五分鍾了,壓根沒有車過來,現在都是上山來玩的私家車,她半天都看不到一輛下來的。
她懷疑到底有沒有車來接自己,打開定位,試圖網上叫車,結果這裏太偏了,又是大過年的,根本沒有車過來。
讓她再給賀敬西打電話,她是做不出來那種事的,她一邊抬腿往山下走,一邊思來想去的,給陸凜打了電話。
接通後,裴月一邊裹著羽絨服的帽子躲風,一邊說,“陸凜,你去外麵叫輛車來接我,我在XX度假酒店這邊。”
陸凜不知道她怎麼跑那去了,馬上穿衣服出門,邊說,“可是路上要兩個小時,現在已經天黑了,你在外麵等嗎?你找個室內的地方等我,我就來。”
裴月掛了電話,那個司機把她放在的位置有點尷尬,不上不下的,她想了想,好像往前一點的位置有小超市,她過去等好了。
她揣著手往下走,走了約莫半小時,果然還是沒有車下來,壓根就沒有車來接她。
她看到小超市了,是附近村民開的,她開門進去,裏麵很暖和,一群人圍在桌邊打麻將,有人抽煙,烏煙瘴氣的。
裴月去買了點吃的,跟老板攀談了幾句,坐在燒得熱熱的火牆上暖暖,順便等陸凜過來。
他每隔一會兒就來個電話,報告位置,然後問她的狀況,倒是讓她多了很多安全感。
裴月坐著,打麻將的那群人吵鬧的人頭疼,外麵下起雪,她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麵一片白茫茫。
時間很晚了,打麻將的人逐漸散了,超市的老板看她還坐著,從櫃台裏走出來,“你男朋友還沒來接你啊?”
裴月看了眼那四五十歲的男老板,被他身上的煙味熏得後退,“馬上了,馬上了,我出去看看。”
說著拿了包趕緊跑出去。
這個時間,已經沒有車再上山下山了,整條街道兩頭看看,一輛車也看不見。
雪白茫茫,裴月感覺視線已經看不清楚了,站在路邊正翹首看著,路對麵走過來一個抽煙的男人。
那人跛了一條腿,裴月記得剛才打麻將的時候就有這樣一個人,嗓門特別大,手氣不好輸了很多,還一直用打量的眼神上下看她。
小超市的燈滅了,她看著那個人仍往這邊走來,心裏頓時感到不妥,邁著步往前走了兩步,那人忽然加快步伐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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