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何安笑了,“所以說到了懷孕。”
“忘了。”王炎景裝傻,不知道自己害羞到耳朵發紅。
邵何安向來喜歡逗他,這次倒是放過了,“你想見爸爸嗎?”
“還好。我爸以前很黏人的,不準我跟其他小夥伴玩,不準我出去,不準我去外地上大學。哎,雖然他不在的那兩年,我很懷念這種黏人,但真要我重新經曆一次,免了吧。”
“所以一年看一次?”
王炎景疑惑,“你很在意這個頻率嗎?”
“你想看爸爸的話,不必忍著。”
“忍個屁,我需要自己的空間。話說回來,你怎麼一直跟著我叫爸爸?那是我爸,跟你沒關係。”
“我是你老公,當然叫爸爸。”
王炎景忽而傲嬌,說,“滾,誰承認你是我老公了。”
邵何安斂笑,把他收拾了一頓。王炎景主動被動清醒迷糊各個狀態都在叫老公,叫得嗓子發啞,終於知道作死的代價是什麼了。
日子一天天過,很快到了進組的時候。
王炎景是男主角,什麼事情都可以站在前排。開機儀式的時候,他有了種使命感,一改無所謂的態度按著規矩上香,自認姿勢夠標準,態度夠虔誠。
老天不給他麵子,他正鞠躬就碰上了一陣怪風。
風不大,卻精準無比地把燒著的香全滅了。
“怎麼回事啊!”導演認為不吉利,便向準備的工作人員發火,“你們買的什麼香?”
“可能受潮了。我們換一下。”
“快點,趕著下一個吉時再來。”
王炎景到旁邊休息,有一搭沒一搭跟別人聊天。
“炎景,吃零食嗎?”一個小姐姐好心地分給他東西吃。
隻要分享零食的都是好朋友。
王炎景欣然答應,拿過包裝好的一小顆。他開著包裝,那邊有人先嚐了,表情扭曲齜牙咧嘴,“這是什麼?太酸了!”
“酸梅。”小姐姐說,“我覺得特別好吃。”
“真的好酸,你居然吃得下去。”另一個人說。
“是嗎。我沒感覺哎。”
王炎景吃了一顆,也沒有特別酸的感覺。他反而覺得十分適口,那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正好衝淡了之前吃的口香糖的人工味道,自然開胃。
“太厲害了。”吃不下去的人說,“我也就懷孕的時候愛吃這口。”
小姐姐未婚又沒對象,尷尬。
王炎景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臉上。
怎麼回事?最近他身邊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在不在人界都在說懷孕。
把氣氛搞得尷尬的人也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轉開話題,“剛才風一吹全滅了,怎麼回事啊?他們再試了一次,吹風機直吹都滅不了。”
“難道那不是普通的風。”有人腦洞大開,“是陰風。”
“大白天還能鬧鬼啊。”
不會說話的那個人又來了一個騷操作,“也可能是老天不想保佑我們。”
“……”小姐姐帶著之前的不滿直接懟,“你怎麼說話的?我們都是好人,憑什麼不得保佑?”
他們吵吵嚷嚷,王炎景根本沒聽進去。
因為他發現自己最近的表現的確像是懷孕——脾氣暴躁,二十多年沒吐過竟然趕在最近嚐夠了反胃的感覺,開始吃曾經不愛吃的東西,飯量再次變大,一餓起來有種抓狂的痛苦感,好像在挨餓的不止自己。
王炎景回憶著爸爸說過的話。
“魔族懷孕最明顯的特征是……唉!我怎麼沒讓他說下去!”
王炎景想哭。
他不會真的懷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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