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快看,是花燈。有好多呢,真是鮮豔奪目。”
“有燈無月不娛人,有月無燈不算春,春到人間人心玉,燈燒月下月如銀,滿街珠翠遊村女,沸地笙歌賽社神,不到芳尊開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如何消得此良辰。那我們就去放花燈吧。哥哥。”冷焰拉著冷燭的手跑到河邊,“哥哥,在裏麵寫下話吧。會實現的。”
“讓我們長命百歲吧。”冷燭一臉認真般說著。
“我們可都是快要過千歲的人了,哥哥。”冷焰彈了一下冷燭的額頭。
“哈哈哈,還真是。那讓我們一直一直在一起吧。”
“讓你寫又不是讓你說出來呐。”冷焰開心的放開手上的花燈。
“那你寫了什麼呢?”
“我才不會告訴哥哥。”
“焰,你不說我隻好把他撈回來自己看了。”冷燭說著就伸出手準備喚氣。
冷焰一把抓住冷燭的手,求救道:“別呀別呀!告訴你還不行嗎,可別毀了他。”
冷燭收手,做好了洗耳恭聽之勢。
“希望哥哥永遠隻記得我一個人。”
冷燭一愣,覺得這話不太對,可卻莫名紅了臉。
“呐,哥哥,會嗎?”冷焰靠近冷燭,仰起臉來認真的看著他。
“你可永遠都這麼自私啊。”冷燭後退一步,拉起他的手要走。
“就是永遠自私啊。”冷焰定住腳步,快要哭出來般猙獰著臉。
冷燭一把抱起冷焰,“非得我抱你才肯跟著我走嗎?”
冷燭一邊走一邊看著懷裏哭喪著臉的冷焰,長歎一口氣道:“都是已經老到記不住事的人了啊,我現在的記憶裏就隻有你了。”
話音剛落,冷焰吻上冷燭的唇,刷的一下流出眼淚。
月麒貼近華生的耳朵,氣喘籲籲道:“果然要和世族的長老才行啊,你說是不是?”然後認真的盯著華生的臉。
華生的臉快紅透了,低下頭有些難為情又有些生氣地問:“那……那意思是你和我父親都睡過了?”
“這還用問嗎?我親愛的長老啊。”這還用問嗎,當然沒有啊,你是我的第一次。月麒心裏開心得快樂出花了。
“你滾!”華生一把推開月麒,生氣地轉過臉去。
還沒等月麒將□□著的渚華生重新抱進懷裏,隻見渚華生悠悠然然吐出一口血,然後像是暈過去般倒下。驚慌失措,大聲喊道:“華生!華生你別嚇我!你這是怎麼了?”
月麒靠過去為渚華生擦了血跡,將額頭抵在他頭上,察覺不出來是什麼情況,他慌張的抱起渚華生道:“是我剛剛的話刺激到你了嗎?你快醒醒啊!”
沒有回答沒有動靜。
月麒繼續道:“這麼好懂的話你也誤會啦?這第一次……..”
“你不是說你和我父親睡過了?”華生猛地坐起來,兩個人額頭碰撞發出彭的一聲。
“哈?原來你是裝暈的?”厘又開心又生氣地質問渚華生。
“不是,我是真的暈過去了,隻是剛剛恰好醒了,又恰好聽到你的聲音,就沒有立刻起來。”華生摸摸額頭,傻傻的笑。
月麒也伸出手來撫摸著華生的額頭,“那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這裏。”華生指著自己的心髒位置。
“別鬧了”,月麒將另一隻手放在華生的心髒上,“突然這個樣子你到底是在鬧哪樣?”
“我不要緊。那月呢,真的沒有和我父親睡過?”華生一臉認真的望著月麒。
“你剛剛不是都聽見了,還這麼認真的問我?”
“我不管!我要你再一次親口給我說明!”華生抓過月麒的手,死死抓著。
“都說了啊,那是和你的……..第一次。”月麒別過臉去。
“月,你滿臉通紅耶,哈哈哈!”
“我沒有!還有你到底放不放手啊!很痛的啊!”月麒突然暴走。
“啊抱歉,弄疼你了,下一次我一定會溫柔一點的。”渚華生鬆開月麒的手,倚進他的懷中,一臉壞笑。
月麒順勢抱住華生,“不過說真的。華生你剛剛那認真又幼稚的樣子,真的像極了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