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樹:時間,早上。地點,對方公司。原因,心裏不爽。
楊淇:什麼?
白細胞:他說心裏不爽。
楊淇:心裏不爽就能把人打成那樣?
白細胞:就是啊。
江樹(白眼):你不知道那家夥多可惡,深更半夜的發些n前年的舊照片,還秀文采曬傷感,在朋友圈大呼再不會愛了,博同情求關注,搞得陳梟那幫人看了一出好戲,我卻蒙在鼓裏,這不是擺明了欠揍麼。
楊淇(慚愧,小聲):那你也不能把人打成那樣。
江樹:我本來就想打一下,刪除了就走的,誰知道他那陣子報了個跆拳道速成班,抗戰能力比從前高出了幾個檔次,我一個前來挑戰的,當然不能敗,要是敗在那裏,丟了麵子是小事,關鍵沒人送我上醫院啊……
楊淇(愣):什麼思維啊這是。
白細胞:神邏輯。繼續下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的提問對象還是江總,可能會涉及到你不願透露的,反正老規矩,如果現場觀眾舉手過半以上同意你不答,那麼就跳過。問題是,二十年前……
江樹:我不答!(起身向現場觀眾深深鞠躬)對不起,親們,節目錄完後一人十箱正宗楊樹提貨券。
白細胞:呃……,楊淇,你怎麼看?
楊淇(看著江樹,將他拉回身邊,十指緊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並不是所有人糾結的恩怨都來自與自己無關的人,江樹之所以會執著這麼久,成為至今心頭的痛,來源於身邊親人的不坦誠。我有時候也想,二十年,老爺子有太多的機會將真相告知,但他沒有,也許是出於內心的愧疚,也許是出於對現存血脈的庇護,他一直在製止著江樹調查,甚至江樹做涼茶,他也並不讚同。他怕江樹知道真相,但是真相總會有水落石出一天。所以我覺得,既是家人,就不該有所隱瞞。當然,心知肚名,都不說破的不在此例。我很心疼江樹這種愛與怨糾結於一起,不能說愛,不能訴怨的複雜心態。我們一直小心規避著這個話題,所以,就到此結束吧。
白細胞:好吧,那我們繼續下一題,這題……,誰出的題,這不是想讓我挨揍麼?問題是,楊淇你年後有跟鍾魚私下見過麵麼?
楊淇:啊?
江樹(捏捏手指):嗬嗬……
白細胞:當我沒問過。
楊淇:沒事,見過。他出院的那天我正好孕檢,醫院碰上,姚西西挽著他的手,正問他要利息,我想起他欠她一個吻。之後,我們沒有見過,但常常會在電視上看到他,他也進了這次民企排行榜,全國十大傑出青年之一……
江樹:你可以了啊,怎麼提到他就沒完沒了,真當我不存在麼?
楊淇:早點回答完,早點回家。
江樹:那就要簡單扼要,說見過,就一次,就行了。
楊淇:呃,好吧,
白細胞:江總是這吃醋了麼?
江樹:我從不吃醋。
楊淇:嗬嗬。
白細胞:再一下題,楊淇,請你描述一下你眼裏的老公,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楊淇(看看江樹):好看,好用。
楊淇:我要簡單扼要的形容。
白細胞:呃,好看我能理解啊,江總都在這了,觀眾都作證了。這個好用是個啥意思?
楊淇:好用就是好用啊,放在公司能發號施令,能養家糊口,放在家裏能做奶爸,能做煮夫。
某二貨觀眾:放在床上,能生猛,還能溫柔。
楊淇:(—.—||)
白細胞:哈哈……,呃,江總人呢?別走哇,還有題目沒問完呢?
江樹(看看時間,推著推車回來)
白細胞(訕笑):請問楊淇,據說你懷孕和生產都不是很順利,那麼還會考慮要再生兩個嗎?
楊淇:會吧。我也有哥哥和弟弟,看到他們抱小小樹,覺得特別幸福。
江樹:這個隨緣就好了。
楊淇(小聲):那你倒是采取措施啊。
江樹:咳咳……
白細胞:嗯嗯,這個,楊淇,你的下巴下有個麥。
楊淇:嗯?(發現麥,淡定拿下,訕笑,立即推車走人)我丟死人了……
江樹:還有兩分鍾,主持人還有什麼問題?
白細胞:楊淇已經走了,那就不問她有什麼要對你說的了,你有什麼對她說的?
江樹(沉默一分五十五秒):歲月溫柔相欺,惟願每看一眼,都是最美的遇見。楊淇,我愛你。(起身走人,卻見楊淇還在場內。)
鏡頭定住,四目相對,那一眼,又是一場最美的遇見。
白細胞旁白:感謝大家抽空觀看本期節目,我們下期再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