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1章 其為二千秋(1 / 2)

其實,善良的道路和金錢往往背離;要是越不明白這一點,越是在欲望的道路上高歌猛進;其實,善者也越來越離自己的信仰而遠了。

有人會帶上被火焰灼燒心靈的悲哀,他承受著痛苦並去製止爭鬥。

對於大慈悲的人來說,身處於地獄實則是置身天堂;能生於自己的信仰能大有可為的地獄是幸運的。

然而,不要覺得自己非常正直;人們心裏越需要正直,其實隻是代表著世道更加狡詐;一旦生存在黑暗裏麵,正直的人不要太高調。

這並不是狂話,一旦善弱惡強;有人排擠不合群的家夥是很自然的,在《君主論》裏麵有一句話是很精辟的:一個人如果在一切事情上都想發誓以善良自持,那麼,他廁身於許多不善良的人當中必定會遭到毀滅。

然而,絕不可以主動選擇對無辜者使用陰謀和邪惡;那既背叛家人也背叛朋友;是一個被天下唾棄的孤寡之人。

寫啊......寫啊......

寫到後麵,那個身影長淚滿行了;寫的越多,他流的淚越多。這些事情在一生裏就像是飛出去的箭頭,想要抓住過去的時候便無處可尋。

他不想流淚,因為這隻是弱者的證明;然而,那些曾經的身影總是不斷交響出現啊;此人因為過於思念親人和朋友,至今孤苦無依的他徹底淚滿行了。

天炎人是不提倡流淚的,男子漢大丈夫;要麼勇敢至死,軟弱的家夥是沒有資格進祖墳的。

點點滴滴的事情就要從很久以前開始說起了,那時候離新世紀還有幾十年。

見過二營長的人都知道,他比較強壯;塊頭比起尋常人大上不少。胳膊上到處都是青筋,其人好飲酒;有神力。尋常人幹活時,絕不會像他這樣拿二百斤的東西還一臉淡然。

他姓二,名營長;字千秋。雖然這個字他強調過不少次了,但總是沒有人會叫他二千秋。每個見過他的夥計都習慣了,吆喝著說:

二這個姓吧,也是得源於他比較二;但你若是問,他為什麼不隨父母姓;這時候得說。

他沒有父母,屬於自個都不知道自個究竟是從哪蹦出來的。

二舞空,這個女孩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並且非要認他做哥哥的女孩,而且這個女孩見到他的時候還沒有名字。

二營長覺得可以模仿一下東邊的蝦島人,在哪兒撿到的就取什麼名字。但不叫鬆下,田邊。

畢竟這個妹妹是當晚從天上掉下來的吧,而且還砸到了二營長頭上;於是就叫舞空好了。隻是聽說,那天晚上市裏的天空中悶雷滾動;於是他懷疑,這個仿佛失憶的家夥其實是被龍卷風吹過來的;並且還摔傻了。

但話雖是這樣,要把她送到警察局裏去尋親;小丫頭又不肯,哭著臉哀求他別趕自己走。鬧了這麼久,兩人還是住一塊去了;二舞空很是不老實,晚上還要睡在一起;二某人其實內心對這件事情是非常抗(you)拒(yu)的。

兩人其實並沒有血緣關係,但他自己也不敢怎麼樣。相反還對這個似乎能感受到是親人的妹妹總覺得有虧欠,於是還送著她上了學。

但二舞空跟他還真是隻走一個門檻的一家人,上課的時候一通猛學啊;回家就買了山一樣高的書。結果考試的時候,政治9分。

甚至她還把名字寫錯了,寫成了二營長。

看到試卷上的名字以後,二營長極度的惱火。

此時此刻,這個凡夫俗子也就是我。

當時我其實很憂鬱;幾乎到了以酒澆愁的地步。一旦發愁成為常態,喪氣是在所難免的。

晚上還是下著不小的雨,人們總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在網絡上吵來吵去;甚至覺得自己很有見識。殊不知用自己的見識去打擊別人的見識,那其實是最沒有見識的見識。

我懶得製止他們,甚至弄不明白他們怎麼可以因為一兩句罵聲就勃然大怒。老子天天挨人罵成人渣,不也好好的嗎?說實在的吧,罵聲就是過街風,我臉皮比較厚;已經可以無視了。

又喝了一杯,身後就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

這算什麼?我二某人已經詫異的不得了啊,誰這麼瓜皮啊?眼睛不需要留著就馬上捐給需要的人去啊!

畢竟總有人說我一臉凶相。而且隻要我掀開手臂的袖子,你就會看到有些刀疤盤踞在那兒。

那大概是個聾啞女孩罷,把花籃放在一旁;向我打起了手勢。

我稍微懂啞語,簡單的手勢也會打一些。

可以、購買、一個、花朵、嗎?贈送、給、女孩子。

我苦笑不已,攤手說:

女孩頓時有些慌了。我懵逼了,於是說:

女孩聽了很是欣喜,打著手勢;向我表示謝謝。話不多說,我在花籃裏放下了兩百塊。